很久没有去见张修文校长了，而这次张校长特意定了一个安静的酒店包间，来邀请顾飞吃饭。

顾飞笑道：“张校长，这种阵势我可承受不起啊。堂堂海归教授，大学校长请一个学生吃饭，这种事情听都没有听过。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张修文笑道：“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这个在国外是很平常的事情。个人交往跟社会地位无关，朋友是不分年龄大小跟社会地位的，如果用年龄跟社会地位来作为筹码，那么这个人一生也不会有真正的朋友，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那么，在我看来，这种人生是相当失败的人生。我这人呢，不会说场面话，也不喜欢所谓的中国式的人情交往，今天呢，就是随便聊聊天。你点菜吧。”

顾飞点了几个菜，两人喝着江南米酒，一边聊。

张修文说道：“我来这里做校长大约半年了吧，真是感觉这个学校管理难做。人情什么的，最烦了。我也感觉我干不长了，我不是干行政的料，让我搞点科研方面还行。”

顾飞说道：“随其自然吧，教育的弊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很搞笑的记得，当初我大一来的第一天，系主任在教师里面问我，大学是什么地方？我回答是培养人才的地方。你猜系主任怎么说？主任说大学是培养高级人才的地方。”

张修文哈哈大笑起来，“你们系主任还真有意思，就目前的上京中医大学还想培养高级人才，真是善于喊口号啊。不过现在看来，你们系主任说的不错。上京中医大学真的培养出了一个高级人才，那就是你。”

顾飞笑道：“我这个情况不算大学培养的好么。对了，谈谈国外的中国人吧，你对在国外的中国人有什么印象？”

张修文苦笑道：“能不能不谈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