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双江恭敬地答应着,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妈呀,原来韦双江居然是个武功高手?花珊珊没想到韦双江的身法如此之快,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孝景帝却明显是了解韦双江的武功的,他若无其事的把目光转向了候在身边的另一个小太监,沉声吩咐他:“你速去把邱临晋抓过来见我吧!”
“是!”小太监恭敬地答应一声,身形一闪,也消失在了原地。
妈呀,连个小太监居然也是个武功高手?皇帝老爸,你要不要这么牛皮?花珊珊这回算是大开眼界了,看向孝景帝的目光中流露出明显的钦佩之色。
她哪里知道,孝景帝身边的所有老、少太监,都是孝景帝父皇慧启帝和孝景帝自己从“诛神营”的将士中严格挑选并培养出来的,就是孝景帝本人,其实,也是个武功高手,否则,依大皇子的心计手段,早就安排人来暗杀掉他了!
约莫一小刻钟以后,小太监便抓着已被他打成重伤的邱临晋赶了回来。
他先把几乎已经不能动弹的邱临晋重重推倒在地上,然后,自怀里掏出一个正方体纸包和一个小纸卷,呈到孝景帝的跟前,恭敬地禀告孝景帝:“启禀皇上,这个纸包里是邱临晋试图谋害皇上的炸药,这个小纸卷则是奴才刚刚从邱临晋门外一只刚刚放飞的、不起眼的小鸽子身上截到的!”
“哦?”邱临晋不但试图谋害朕,还又在给大皇子通风报信?
孝景帝接过小纸卷,打开细看了看,睡凤眼里涌起浓浓的杀意,恨恨地看向邱临晋,咬牙切齿地质问他:“邱临晋,朕待你邱家不薄,你敢谋害朕的性命,是在逼朕灭你邱家满门!”
“呵,昏君,你何必、在我面前、假仁假义!”唉,大皇子呀大皇子,就差一点点,我就把信件寄给你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技不如人,功亏一篑!
邱临晋虽然身受重伤,不能动弹,连说话都有气无力,非常艰难,却对大皇子无怨无悔,忠诚至极。
他勾唇冷笑一声,努力长吸了好几口气,愤然一字一句地恨恨告诉孝景帝:“你对我邱家不薄,是应该的,要不是、你当年贪恋美色,偏听、已废东皇后的谗言,起用、她的父亲陈重雄、兄长陈德诚押运粮草,接连出事,令边关将士、饿了好几天的肚子,我祖父、父亲当年在跟晋国的战争中,根本不会战死!你、还有已废东皇后,都是害死我祖父、父亲的仇人,是你们、害得我邱家、失去了两个最重要的顶梁柱,害得我、才七岁、就不得不学会支撑家中的门户,我恨你们!你是个昏君!我能为英明神武的、大皇子殿下做事,就算肝脑涂地,我全家、都虽死无憾!”
“好!好!好!”哼,你只知道当年已废东皇后求朕起用她的父亲、兄长押运粮草,你却不知道,当年,除了已废东皇后求朕,包括你祖父、父亲等数十名将士为了讨好已废东皇后的父亲、兄长,也写了联名奏折来求朕!
朕念在你祖父、父亲虽然有过,但毕竟为国捐躯了的份上,一直没有提及这件事,把你邱家算成纯粹的功臣之家,没想到,到头来,你就是这样报答朕对你全家的恩典的!
既然你在通知大皇子逃跑之余,还告诉他你要引爆身上的炸药,跟朕同归于尽,那么,就冲这个,朕也不能让你和你的家人好过!
孝景帝愤怒至极,挥舞着手里的纸卷,从腰上解下曾经给花珊珊用过的那块玉佩,交到小太监的手里,吩咐他:“速去传朕口谕给刑部尚书,邱临晋全家勾给大皇子,意图弑君夺位,斩立决!”
“是!”小太监恭敬地答应一声,把玉佩收进怀里,身形一闪,消失了。
花珊珊见状,淡淡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邱临晋,深感无语。
孝景帝偏听已废东皇后的谗言,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人家好歹善待了他的家人,也算是将功补过,他就为着这个,与大皇子勾结也就算了,偏还要说什么‘我全家都虽死无憾’的蠢话,连累他的全家人都送死,实在太蠢了!
而邱临晋此时觉察到了她的注视,却突然转动着眼珠,轻蔑地看她一眼,像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哈哈”地低低狂笑两声,再次深吸数口气,得意地一字一句低低提醒孝景帝:“昏君,你可能不知道吧,当初,北殿进刺客那件事,根本是假的!是我按照大皇子吩咐,一手安排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八皇子与五皇子,当时都喝下了、我让八皇子宫女小月、放了烈性春*药的酒,我躲在一边,亲眼看见,他们俩,一个奸*污了——”(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