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月尹霜,享年21岁。很奇怪是不是,又不是大仙,怎么会知道自己能活多少岁?可是我就是知道,因为明年的明天将会是我的忌日。
兴许是因为明天就要死了,我现在的待遇还算不错,他们给了我一间还算宽敞干净的牢房,所以我打算见一见传说中潮湿阴暗,老鼠横行,蟑螂霸道的牢房的愿望是落空了。
虽然我很想提出这个要求,但这样他们可能会觉的我疯了,所以还是作罢了。
这里的牢房晚上很安静,周围也没有关押着其他人,所以我很寂寞,就连死前想找个人说说的愿望也没办法满足,于是我只能对着窗外还算漂亮的月亮喃喃自语。
我是作为一个筹码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一个母亲要挟父亲回心转意的筹码。
可惜还没有能等到我发挥作用,父亲就离开了。
据说他除了一个装着几件衣服的皮箱,其它什么都没有带走。
据说大着肚子的母亲不甘心的疯狂到处找过他。
据说我就因为这个事情差点没有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
都说是据说了,所以这些我是从母亲的口中听到的。
这个被我称呼母亲的女人对我时好时坏,好的时候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到我面前给我,坏的时候就是很长时间的不闻不问任由我自生自灭。
倒是打骂我的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就这点而言我觉得我还算十分的幸运。
自从我有印象以来,母亲常常酗酒。她每次都喝的很醉。所以小小年纪的我很会照顾别人。因为我怕她那天会醉死。
看她那样的状况,有时候我也很怀疑我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好在父亲留下钱虽然不够我们大富大贵,但是也够我和母亲衣食无忧一辈子,这是我唯一感激这个被称为父亲之人的一点。
对于父亲我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态,只知道我长得很像他,这是从我脸长开后母亲常常看着我出神而得出的结论。
因为家里没有任何关于他的东西,包括一张照片。
说不好奇是假的,但是自从我问过母亲一次。被暴怒的她狠狠甩了一巴掌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好奇了。
最后这个女人在我上到高中时一次酗酒后再也没能醒来。
可能因为过早的成熟,我并没有恨她,相反我十分能理解她,我觉的她终于解脱了,也许不是我的存在她早就解脱了。
所以我祝福她。
并不是我太过善良,我觉得我只是太过于冷血,对很多东西过早的看透,觉得没有什么意思罢了,可以说我认为人生不过就是一场游戏。
所以在进入游戏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的惊慌失措,甚至觉得有些隐隐约约的兴奋。
我一直喜欢用各种方式夺取别人的东西。然后抛弃,对于东西是这样。对于感情也是这样,我十分享受获取过程中的那种快感,当然一旦到手我就觉的没什么意思了。
越多人争夺,我获取时就会越快乐,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一种病,介于我的职业便利我也专门查过资料,可是没有这方面的先例,倒是有点像传说中的心里变态,可是那又怎么样?管它呢,我自己开心就好。
上苍给了我一张很迷惑人的脸,楚楚动人,弱不禁风很容易就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这点我是知道的,所以为了配合这一点我专门对这镜子练习过说话的语气和眼神。
的确,成效很好。被我迷惑了的男人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
在我进入游戏之前,又有一个被我弄的家庭支离破碎的女人扬言要和我同归于尽,我知道她是认真的,所以进来未必不是一件坏事。
其实我觉得她该感谢我,是我让她看清楚了男人的本质,显然她并不领这个情。
好像又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