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涵韵看了看张兴华,脸颊因为喝酒的原因,红扑扑,煞是好看,笑靥如花的道:“兴华,今天能不能陪我一醉方休?”
“可是……”张兴华有些为难,眼中满是担忧,一个女孩子喝这么多酒对身体能好了?
“没有什么可是,就当是我求你了,行不行?”苏涵韵直视着张兴华,一双美眸中流露出让人忍不住呵护的楚楚可怜。
张兴华松开了手,又将酒壶拿了过来,给他们各自倒满后:“行,今天我们就不醉不归,我陪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都已经喝的醉意盎然,苏涵韵的俏脸已经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格外诱人。
忽然她醉眼迷离的看着张兴华,幽幽道:“兴华,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的亲人,你会恨我吗?”
张兴华也有些上头,没有仔细品味苏涵韵这句话的潜在含义,不假思索的笑道:“涵韵,你说什么玩笑话呢,你怎么可能伤害我的亲人呢?我告诉你啊,我爹娘和我大哥都已经知道我们、我们在交往,我爹还说让我找机会带你回家吃顿饭呢。”
苏涵韵心中苦涩,她没有去否认他们正在交往这样的话,而是继续认真的问道:“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真的伤害了你身边的人,你会恨我吗?”
张兴华似乎沉思了一会,在苏涵韵迫切的目光注视下,终于摇头开口:“不会,无论到什么时候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不会恨你,因为,因为你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人,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恨你。”
苏涵韵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心如刀绞的她,流着泪笑道:“你好傻。”
“涵韵,你喜欢我吗?”张兴华已经醉了七八分,借着酒意壮着胆子问道。
苏涵韵心里更加难受了,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的话,她宁愿不来沈阳,甚至宁愿自己就是个普通人。
那样她就能和张兴华永远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一起,厮守终生。
沉吟了会,心里下定了决心的苏涵韵并没有回答,而是伸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衣扣。
“涵韵,你在干什么?”张兴华醉眼迷蒙的隐约看到苏涵韵的动作,疑惑的问道。
苏涵韵没有回答,而是将自己的皮军外衣脱掉,并解开了白色衬衫的领扣,露出了一片雪白,起身将张兴华扑倒了下去。
“兴华,我爱你……”苏涵韵流着泪在张兴华耳旁轻吟了一句,旋即开始慌乱的帮他脱衣服。
…………………………三天后,张兴汉带着骑兵团与装甲连带着六百万大洋,顺利的返回了通辽。
师部内,黄显声和赵镇藩爽朗的笑声不断响起。
“哈哈,太好了,六百万大洋啊,足够解决咱们财政上的危机了。”黄显声哈哈大笑道。
“是啊,不但将士们的军饷无忧,就是再将部队扩充一倍,也绰绰有余啊!”赵镇藩也是兴奋异常。
“呵呵,反正有了这笔款项,我们这曰子就不用过得紧紧巴巴了。”张兴汉笑了笑对赵镇藩道:“参谋长,回头你就把军饷给各团发下去吧,另外,给阵亡烈士的家属们也都送去些,一定要确保他们能够顺顺利利的过完今年这个寒冬。”
“好,我回头就去安排。”赵镇藩欣然应道。
他们的对话,恰好被路过送文件的苏涵韵听到,苏涵韵心里又是一阵犹豫,他为什么对待牺牲的烈士这么好?
是为了笼络人心吗?应该是这样。
一想到曹兴文等牺牲的同志,苏涵韵心中就愈发坚定了这种猜测。
赵镇藩起身离开,张兴汉也黄显声也先后走了出来。
苏涵韵连忙转身朝通讯室走去。
“师座,我去守备团看看。”出了会议室,黄显声告辞离去道。
“嗯,你去吧。”张兴汉点了点头,又对郭忠喊道:“忠子,去准备车,我们去东山。”
“是。”郭忠也应声离去。
整个师部会议室前就剩下张兴汉一个人了。
苏涵韵见机不可失,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做掩护,暗中藏了一把袖珍手抢朝张兴汉走来。
张兴汉正欲转身回会议室拿自己的钢盔和武器,苏涵韵忽然出声叫住了他:“师座。”
“嗯?”张兴汉闻声回头。
就在这一刹那间,苏涵韵扣动了扳机,藏在文件下面的手枪突然响起,一发炙热的子弹穿透菲薄的文件,射向张兴汉。
张兴汉瞳孔急剧放大,满脸惊骇,如此近的距离,他已经来不及躲避。
只得千钧一发之际快速倾斜了下身躯,子弹击中了他的胸膛。
他整个身躯徒然一怔,随即脚下一阵踉跄靠着会议室的房门秃噜着倒了下去,殷红的鲜血从他嘴角和伤口快速涌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