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老头怎么还没来,不是他说的辰时吗?”
“子孝,怎么说话的,再怎么说于吉也是你师傅,要尊师重道,知道吗?”
“哦,知道了,可是于老头……嗯,师傅他老人家怎么还没来啊,要不要我去找下他。”
“不要找了,我们先在这休息一下等等吧。”
“唉,也只好如此了。”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郭礼都有点不赖烦了,于吉才骑着他那全身白的马出现在城门口。
“师傅,你老人家怎么不守时啊。”
“嗯,我不守时吗?我不是跟你说的巳时在这等吗?”
“啊,师傅你怎么能这样啊,你那天明明跟我说是辰时的,你老人家是不是记xing不太好啊,要不我们回去问下你老友,当时他也在。”郭礼都快气疯了,明明是你晚来了,还找这样的借口。
“哦,是这样吗,有可能我人老了,记xing不好。”于吉尴尬的说着。
郭礼无可赖何,人家都说了是自己人老了记xing不好,你还能怎么说,郭礼彻底无语了。
郭嘉和荀彧对视,都是摇了摇头。
郭礼跟郭嘉、荀彧告别后,就骑上马跟着于吉往城外官道走去。
出了颍yin县,一路上也没什么事发生,颍yin县也没怎么遭受黄金贼之乱,主要是靠皇甫嵩、朱儁率领的朝庭军队来的早,把这些黄金贼全都引去对付他们了,所以颍yin县没有怎么受到波及。
一个月后,郭礼和于吉来到了冀州地界,这里也然成了十室九空的地步,到处都是逃难的人,于吉让郭礼一路上救治病患,郭礼也是能救多少就救多少,时不时的草药告劫,郭礼只好自己跑到深山中去挖草药,忙着脚不占地。可是看那于吉跟没他什么事一样,把郭礼气得不轻。郭礼也曾问过于吉为什么不帮下忙,可于吉说他人老了,现在又有徒弟在,当然是他自己休息,徒弟做事了。郭礼也只得认命。
郭礼和于吉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在两个月后到达了常山真定童渊所住的山上。在这两个月中,郭礼忙着帮人治病,同时也救了很多人,被救的人都尊称他郭神医,郭礼的名声也在冀州传播开了。郭礼以前的名声都只是在颍川郡一带有些小名气,现在他的名气可比以前大的多了。
郭礼牵着马走在于吉后面,当快走上山顶的时候,看见一个青年正在那练枪,郭礼好奇便要走过去近看,于吉看见后叫住了郭礼,叫他不要失礼。郭礼无赖,只好随于吉继续往上走,一会儿后,终于见到几间草屋,在屋前有一个老者正席地而坐喝茶。于吉把马拴在旁边石柱上,上前跟那老者问候,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随后叫郭礼上前。
郭礼好奇的注视着这名老者,花白的头发,脸上有些皱纹,胡须也是花白的,人还是挺jing神的。
那老者也注视着郭礼,道:“这就是你推荐给我的好苗子,我怎么不觉得,该不是你教不好随手仍给我的吧。”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关门弟子啊,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吗?”
“得得得,你那老脸早就没了,还面子呢?不跟你说了,脸皮越来越厚了。我说你这小子要跟我学武术,我的武术可是不外传的。”
郭礼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用一双无赖的眼神看着于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