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宫修这么大干什么啊,只是个议事的地方有必要修这么大吗?郭礼实在是郁闷了,只好围着南宫的城墙向着那个门阙最高大的门走去,郭礼为什么会选择这个门,这是因为这个门最高大,可以当做路标来使用,郭礼怕自己迷路了,所以往这个最高大的门阙走去。
郭礼彻底郁闷了,看着这最高大的门阙很近,可是都走了一盏茶时间了还没有到,今天恐怕要迟到了。郭礼不得不加快了步阀,又用了一盏茶时间才走到这个南宫最高最大的门阙前,郭礼看着这个高大的门阙,当场惊呆了,这么高大,比进洛阳时那个城门还要高大的多,更加有气魄、更加有气势磅礴的意境,郭礼站在这门阙前,门阙看着郭礼简直就好比蚂蚁还要小,郭礼看向门阙时的景象就像是在看一座大山一样的感觉。
郭礼足足呆了有半盏茶时间才醒过来,他这才想起自己要迟到了,他不得不加快步阀走到门阙前站立的士兵询问下知不知道虎贲军衙在那?当郭礼走到一位守门士兵前停下跟他交谈了一下,才知道这名士兵正是虎贲兵士,这名虎贲士兵身穿铠甲,显得很是威武挺拔。郭礼表明了来历,并把任命文书递给那名守门士兵看,那名士兵看后即对郭礼行了虎贲军礼,然后那名守门士兵对不远处的什长说明原由并把文书也拿给那名什长看过后,那名什长就让这名士兵带领郭礼前往虎贲军衙走去。一路上郭礼跟这名士兵询问一些虎贲军的事情,也从这名士兵口中知道了这是南宫朱雀门,并且也知道了这名士兵的名字,这名士兵叫李三,因在家里排行老三,所以就直接叫李三,因家里穷只读过两年私塾,认识的字也不多,在几年前黄金之乱迫使他投军,因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被虎贲军的一个什长看上,又因积累了战功所以才被调到了虎贲军中当一名普通士兵。
郭礼运气不错,今天正好轮到虎贲中郎的这支队伍守南宫朱雀门,李三才会这么客气的引领郭礼去见虎贲中郎,要是左右仆射、左右陛长所带领的虎贲军队伍才不会管郭礼这事。
没过多久,李三就把郭礼带到了虎贲军衙前,对衙门前的守卒说明了情况后,就带领郭礼直接走进了虎贲军衙。李三左拐、右拐的带着郭礼往里面走去,可把郭礼给转晕了,郭礼可以肯定的是他一个人的话绝对迷路了,不过现在幸好有李三在前面带路。
一会儿后,李三就把郭礼带到了虎贲中郎休息的地方,李三直接带着郭礼走了进去,只看见一个不大的大堂中坐着几人,正中间那个就是昨天蔡邕晏请吃酒的马铁,在马铁的左右各坐了一个人,左边那个人大约二十八、九岁,人显得很清瘦。右边那人也大约二十四、五岁,不过人显得有点肥胖,看着这人的坐派像是那些大世家子弟来这渡金的。
郭礼可不敢像旁边两人那样坐着,便向中间在坐的马铁府身跪拜道:“卑职参见虎贲中郎大人。”
马铁高兴的笑了笑道:“子孝,快快请起,入坐吧。这没有外人,就叫我马叔吧。”
郭礼起身应道:“诺。”
郭礼应声后就直接坐在了那名显清瘦的人旁边,那人只是看了一眼郭礼也没说什么。
不过那人显的肥胖的人对郭礼行礼道:“这位就是新任的虎贲侍郎吧,下官新任的虎贲郎中在此有礼了。”
这时马铁插话道:“子孝,这位可是汝南袁氏旁系的袁丰,袁子初。”
郭礼听完马铁的话后,起身也对那个肥胖的人行礼道:“原来是汝南袁氏名门望族子弟,子孝在此有礼了。”
郭礼刚说完话,马铁又插话道:“子孝,来这位是我的生死兄弟,陈义,陈子成,现任节从虎贲之职。”
郭礼马上躬身行礼道:“子孝见过陈大人。”
陈义看了一眼郭礼,又不好抹马铁的面子,只得起身行礼道:“下官见过虎贲侍郎。”然后小声低估着:“不知道又是那个世家子弟来我们这渡金来了,我们这都成了什么地方了。”
陈义说话很生硬,即便后面的话他特意说的小声了点,但大部分还是被大堂中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郭礼被这一弄就有点尴尬了,马铁见此便小声的对陈义道:“子成兄,子孝是我好友的晚辈,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让子孝下不来台。”
陈义见马铁都这样说了,只好对郭礼道:“我看在马兄的面子上,就不为难你了,坐吧。”
马铁见陈义这样说,也只能道:“子成兄,你……。唉,子孝,你也别见怪,子成就是这样的,心直口快,不要见怪,其实他人还是很好的。”
郭礼也很尴尬,不过马铁在这里,也不好怎么样,只得道:“马叔,我是晚辈,不管长辈再怎么样那也是为了我们晚辈好。”
陈义听见郭礼这样说,有些意外,便多看了他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