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
雨晨神情有些恍惚,她又想起那个大雪天,她为木子取暖的场景,那时候,木子还在昏迷中,她从那时起,心内无形中便与木子订立了深厚的感情。
她的脸色有些发烫,想起木子的狡黠,不禁心内又暗恨起来。
“他总是装的呆呆的,可是很坏呢……”
雨晨从二楼缓缓踱步下的楼梯来。
永华姐见她的神情有些异样,不禁有些担心。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永华姐关切地问。
“喔,没什么的!”雨晨嘴里嗫嚅道,“我突然想去外面的飞雪中走走!”
“小姐,那我陪你去吧!”
“没事的,永华姐,你忙吧……”
“嗯,那可要穿件衣服,这大冷的雪天,可别冻坏了身子骨!”
永华姐拿来那件羊毛氅给她披在肩上。
“她在想木子了!”永华姐看着她渐渐消失在雪中的背影,嘴里嘀咕着……
雨晨沿着路往前走,那雪花扑打在脸上有些微微的疼痛,她径自走到虞山公园的门口。
“已经两年了,木子,我们相遇两年了!”
雨晨眼中滴出一滴清泪。
她娇弱的身影映射在雪地里,那些松树和翠竹依然在风雪中激荡。
“木子……他今天会否到这里来?”
雨晨心内不停地嘀咕着,一切犹如梦幻一般,梦幻的公园,梦幻的雪天世界。
她入得园来,绕过那座假山,走到他们之前练武的亭台旁,亭台旁的翠竹和松树犹自在风雪里飞舞。
那时,他展翅腾空的样子多么飘逸。
雨晨想起自己突然滑倒,却倒在木子身上。
“他真傻!”雨晨暗自思量。
“可是他又是那样坏,抱紧我径自不松手!”
雨晨的胸口怦怦地跳着。
“那时,我一路对他不理不睬,他跟在我身后诚惶诚恐,像个跟屁虫似的。”雨晨嘴角泛起笑容。
一阵风刮来,松树上的雪片飞也似的掉在雨晨的身上,她突然打了一个寒噤……
第二年雪天,木子睡在雨晨的住处,她在一个个夜晚用自己温暖的胸膛为他取暖,“木子,赶紧醒过来吧,”雨晨嘴里嗫嚅道。
“木子没有醒来,他睡得那样沉!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他有个夜晚,突然对我非礼了,我赤身**与他面对,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木子是不是真的醒了,如果是……那他……”
雨晨的头有些发烫,有些发晕,她心里暗自恨道,“哼,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人!”
“不,我的木子,他没有醒过来,他那时是多么虚弱,那个清晨,他坐在床沿边,他微笑地看着我!”
翠竹轻轻地在风声中飘落了一些雪花,有几片随风飘荡,一直飘到很远的场地……
“木子他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坏,他两个月又忽然不见了……”
“两个月后,他带着火红的玫瑰,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有那枚钻戒!他的脸庞有些消瘦,好似大病初愈,木子那两个月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