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两名逃出去的少女更是不要命的冲出了落魂墟,她们被叶默和那个**的女修吓坏了。如果不是那个后来进去的年轻修士出手,她们说不定早就被那个女人捏成肉泥了。
“姐姐,那两个人是什么修为?我一个都看不出来。”两人逃出落魂墟数万里地之后,那红衣少女才敢出声询问道。
那青花衣裙的女子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也看不出来,但是那个女修好像受伤了.”“。她受伤了还能幻化真元大手,至少是劫变后期,甚至已经是化真修为了。那个男修能和那个女修对峙,显然不会比那个女修差多少,最低也是劫变修为吧。别看他年轻,年龄说不定比爹都大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落魂墟发生了变故,说不定很快就有人过来。”红衣少女继续说道。
“就在这里等父亲,父亲应该很快就会过来。”那青花衣裙的少女肯定的说道。
……
此刻叶默也知道那女修在聚结真元,可是那出口距离女修的距离太近了,如果他要走的话,他不敢肯定是不是能躲过那女修的一击。以他现在的距离,那女修不能移动,就算是聚结起了真元祭出了红丝带,最多也只是重伤他,却无法杀了他。
可是叶默心里担心的是这里很快就有别的修士过来,一旦来几个化真修士,他一样的死翘翘。特别是蛟滕宫的那几个老家伙,叶默是心有余悸。
那化真女修只要看看叶默的表情,就知道叶默已经看出来,只要他不接近一定的距离,自己的杀招对他就没有生命wēixié。可是她现在没有办法移动,对叶默这种远离她的手段根本就是无解。
当她的真元恢复到一定的程度后,她并没有动手,反而盯着叶默问道,“你也是修士,你知道断人根基是多大的仇恨吗?你今天断了我的根基。我就是将你炼魂抽髓也不为过。”
叶默冷冷的一笑。讥讽的说道:“别说的你们好听,你修炼的噬魂功法不就是一直在炼魂抽髓吗?少跟老子来这一套。之前你不是还要拿我做魂罐吗?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可惜我现在没有能力杀了你,等我晋级化真后,你这种人渣我见一个杀一个。”
“哈哈,我恶毒……”那女子忽然尖声笑了一声,指着外面歇斯底里的说道:“我有风淳的万分之一恶毒就算是抬举我了,你以为那魂罐是我弄的?是风淳那个畜生。他暗算他的老友,他用他自己的儿子布置嫁灵阵,吸取他未来儿媳的灵根。他用锁魂阵将他的结发妻子神魂锁在湖底,永世不得翻身……”
叶默疑惑的看着这个女修,这女修不恰好是被锁在湖底吗?难道她就是风淳的妻子不成?难怪这个女修不能动身,原来是锁魂阵锁住魂魄了。
那女修的声音愈发凄惨。“你猜到了,没错,我就是他的结发妻子,我被他锁在湖底无数年了。他利用自己儿子布置的嫁灵阵被我破坏了,我虽然被锁在了湖底,可是我却有手段将消息告诉了蓟和。蓟和带走了他的女儿,同时也带走了风曦的神魂。可就算是这样,那风淳还没有罢休。他无法提升自己的灵根。竟然想要修炼噬魂功法。”
说到这里那女修愈发咬牙切齿起来,“他让妖兽攻击了自己的明月城。然后杀了所有的妖兽和明月城的人,然后又在这里布置了抽魂阵,布置了魂雾,温养被他所杀的神魂提供自己修炼。他用自己的亲生儿子做魂罐,温养神魂,因为这样温养出来的神魂对他修炼更有好处。你知道他第一个要吞噬的神魂是谁的吗?是我,他不但将我锁在了这里,还要吞噬我的神魂修炼功法,这个畜生,不,他连畜生都不如……”
叶默冷笑,“你不是好好的吗,而且你也好不到那里去,那风曦也是你的儿子,你不一样用他做魂罐。”
那女修稍微冷静了一点,她恨声说道:“我好好的,是因为他被我暗算了。他在吞噬我的神魂事后,被我用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秘法暗伤逃遁。我知道他没死,我也知道他会回来,可惜的是我没有修炼到化真巅峰,我无法脱离这个锁魂阵。我一定要杀他,一定要杀了他我才会甘心去死。”
叶默不屑的冷笑,懒得理睬这个女人。不过也明白了,这些都是风淳布置下来的,最后受益的却是眼前的这个女修。
那女修看见叶默的表情,语气居然没有了刚才的jī烈,她冷声说道:“那风曦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是那个提议他锁我神魂贱女人的儿子。可惜那个贱女人也被风淳暗算了,那贱女人的父亲是风淳的生死仇敌,风淳却善于伪装,将那人的女儿骗到手,再折磨那女人的儿子。”
叶默听得无语了,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啊,那女人的儿子,不同样是风淳的儿子吗?但是叶默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如果这个女修说的是真的话,那风淳根本就不是为了折磨风曦,他是为了修炼当中求心安。风淳或许没有将风曦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而是当成仇人女儿的儿子看待。这理由太过荒唐牵强,但是叶默想不通除了这个理由,风淳还有什么理由。
无论那风淳是否会用自己的儿子风曦做魂灌,但是风淳的行径确实是丧尽天良了。虽然叶默知道通过嫁灵阵取得灵根后,奉献灵根的人必死,而转接灵根的人却可以做一个无法修炼的普通人。也就是说,如果风淳的嫁灵阵成功,蓟婫必死,风曦却可以再活个几十年做个普通人。
但是风淳的行径,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他的嫁灵阵被眼前这个女修破坏,不得不转修噬魂功法,这样的话,他还真的可能会拿自己的儿子风曦做魂灌。
那风淳和他的这个妻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叶默心里是越听越厌恶。那个蓟和瞎了眼睛,交了这样一个朋友,害了自己不说,还害了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