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面如此动荡不安,陕西乱民还未平息,嫣儿为何亲自押运?不能指派他人吗?”朱由校不由的问,一个女人家跑过来做什么啊,很危险的
“嫣儿在家中无事,也想出来散散心”张嫣听到皇上紧张自己的安危,也是相当的满意,来到大同甚至是榆林,不就是为了接近一些皇上吗,虽然不一定能见个面,但距离上却近了许多,心理上也近了些
“我不日也将返京,还是随我一同回京去吧,捐赠之物,交给下人送到即可”
“公子有命,不敢辞”
“嫣儿如今住在何处,”
“回公子,今日刚到大同,住在同福客栈,因新月吵着想吃这里的削面,故来此处”
“那来日去时,叫上你,削面来了,趁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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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代王府,朱由校还是久久不能平静,二个月没见女人了,久旱逢甘雨啊自己从平头百姓一下子转身成了皇上,一直提醒着自己节身自好,恐怕行差就错,忍的是好辛苦啊
其实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二,当个种马,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临幸一下而已想想发明这词的人还真是无耻,临,什么意思,那不就是临时的意思,是随机的,幸,就是宠幸意思就是皇上碰上了谁,都可以用这个词来光荣的临时宠幸一番,也就是来个一夜情这个时代若是平常人那是无媒苟合,到了皇帝这里,完全的可以往上车后补票当然这也比朱由校前世的那些,上了车,并不补票,而是不断的倒车要好的多了
没有感情的事,朱由校不喜欢,所以这二个月来,一直没有找任何一个女人临幸一下灵与肉的接合才是完美的,而没有爱情的滋润,这种单纯的发泄,意义不大
尿遁而去的孙承宗这时又出现了,朱由校再次把美食街计划又撸了一遍后,传旨给田尔耕,让他靠遍布全国的锦衣卫系统,把各地的美食拔尖的,详细的登记下来在王恭厂那里整出一条街来,当美食街,统一的装饰一番,由宫里出钱,按双份市面上门市房的价格给予补偿款
孙承宗看朱由校忙完了,才问道:“皇上,老臣有一事不明,想请皇上明示”
“孙老师有话尽管说来”
“是皇上,今日听了皇上南海的计划,攻击越南马来西亚等国,这些国家并无错误,如此发兵征伐太祖定下的不征之国,恐遭非议啊?”孙承宗这话早就想说了,主要是那里是什么地方?以前大明也统治过越南,但最终还是损兵折将的,被人打败了回来,那些地方地处蛮荒,又没什么钱可赚,大明对其真的不重视
“孙老师,太祖认为,海外蛮夷之国有为中国患者,不可不讨;不为中国患者,不可辄自兴兵古人有言,地广非久安之计,民劳乃易乱之源如隋炀帝妄兴师旅,征讨琉球,杀害夷人,焚其宫室,俘虏男女数千人得其地不足以供给,得其民不足以使令,徒慕虚名,自弊中土,载诸史册,为后世讥”朱由校对这个太祖宝训记的已经是相当清楚了,所以背了一段,接着说:“这些国家,有的并不是那么安份守已,已经是太祖所说的‘为中国患者,不可不计’的境地比如日本,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纵容倭寇,给大明带来了多大的灾难并不断的窥觊大明和朝鲜的领土,太祖以元朝三征日本而不果,才被迫将日本列为了不征之国,其实是当时的日本弱小,没有暴露出其狼子野心,还算比较老实而已,”
“皇上所言甚是,日本岛国,一弹丸之地,的确是侵略成性,沿海一带被其欺凌多少的百姓,而海船海商也是不胜其烦”孙承宗深有同感的说
“正是如此,再说朝鲜,对大明更是阳奉阴违,从两国之间的关系来说,这本无什么,虽然大明是其宗主国,但并非真正的主从关系,这点朕倒并不甚在意但孙老师,朝鲜的位置却是对大明有致命的威胁一旦建奴还是倭寇,甚至是以后佛朗机炮的那些西方国家,占据了朝鲜,整个山海关将变的一无用处,这些国家可以从海上,直接进攻天津,然后走海河直指北京或者沿岸侵袭天津、河北、山东等地,所以朕与袁公认为,此地必须拿下,不与后世子孙留下如此大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