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一年之后的事情,那时候大明可能成长的更加的强壮,朱由校也就不担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有个敌人没什么不好的,打个自卫反击战,并不是什么怕事,更何况人家还可能是请为祸南海、东海的荷兰舰队出面,那本来就是自己的假想敌。更没有什么顾及之处了。
“楚公子,刚才是不是在听那二个洋夷之言?”这时宋应星才问。
“宋先生所言极是,因为皇上不许他们在大明传教,所以他们心生怨恨,打算找他们的主子——教皇去告状,以为皇帝是井底之蛙,打算教训一下,好让皇上再次答应他们接着在大明传教,嘿嘿,这就是天主教的真实嘴脸。打着什么传播上帝福音的幌子,满世界的找寻信徒,起先的时候那绝对是平易近人,但一有了纠纷,立刻就亮出了獠牙,可叹还有李之藻那样的自认是聪明人,信那个仁慈的上帝,信的是死去活来,一点脑子都没有,如果上帝真的存在的话,这个世界哪里还有什么战争?不要别的上帝显得形不就结了?”
对于宋应星,朱由校是无底线的信任,没什么什么好隐瞒的。在这里因为自己是皇上,所以君主还有一个自称是寡人,虽然这个自称在秦始皇之后,除了汉代还用用,其他的朝代基本就用了,但也足以说明了皇上的孤独。朱由校不喜欢孤独,他需要朋友。虽然没有,他也一直的在找,比如宋应星、卢象升、闫应元,这些就是他寻找的对象。但真的太难了,只有和他们白龙鱼服之时,还能找到这方面的感觉,平时也怎么都不可能。
“那他们的科技真的很厉害吗?听说他们历法就很精确,”宋应星迷恋科学,对这方面当然听过一些。
“谈厉害现在还不行,和求极宫里的教材相比不是一个档次。但他们找到了方向。并且有一股好风气,尊重事实,更有开拓精神,这是中国所没有的。不过那是国家集体的成果。并非是他们宗教的成果。这些传教士只不过在那些学院里学过而已。他们也只不过是二流、三流的学者。大明需要交流的,是那些国家,而不是天主教。”
“楚公子。这有何区别?”
“区别大了,虽然天主教可以控制着这些国家,甚至是国王君主的上台、下台,执政方针,但那只是暂时的,他们并不能代表那些国家。”
“那楚公子对宗教如何看?”
“而对于宗教而言,的确有教化之功效,百姓有些信仰是好的,但绝不能信外来宗教。极负侵略性,对中国的伤害很大。而中国的道教虽然相当的适合中国国情,但却没有这种侵略性,只是清静无为。你看佛教想要到处传播,从印度传到了中国;伊斯兰教一手拿剑一手经书的到处侵占为的也是信徒;天主教如今又远涉重洋不远万里的来到了中国,靠着传教士进行传教。唯独我们道教,就没有这种开拓精神,只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搞轻静无为。这正是中国不善于侵略扩张的特性的缩写。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道教才是中国本土的宗教,那里供奉的还都是我华夏之祖,总比让国人去入了那佛教要好。不过佛教已成气候,革之甚难,现在大明更不需要其它的宗教再来愚弄百姓添乱了。”
朱由校又喝了一口汤还是感觉到意犹未尽,以前在家乡吃过的米线都变了味,因为手艺、材料、形式都不一样了,根本就是煮面条的手法,而到了云南,正宗的过桥米线已经失去了‘小吃’的感觉了,搞得象吃个大餐的感觉似的,哪里有再在如此爽快,不由的说:“伙计,再来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