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结合，石凡霍然开朗，应该是原来默认有一百功德点，而自己下载柳绵无相手消耗了一百功德，余额没有了，所以不能再下载《嫦娥曲谱》。

越琢磨越是这么回事，至于是不是这样，还需要去验证，可是问题来了，功德点去哪弄？望着列表框，石凡又开始发呆。

“嗡！”手机猛然一震，嫦娥的对话框弹了出来，“石凡，你说你是凡人，能告诉我你住哪儿吗？”

不仅石凡凌乱，尼玛，嫦娥姐姐也凌乱啊，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事，突然冒出石凡这么个妖孽，广寒仙子怎么能睡的着呢。

馨香的幔帐内，嫦娥仙子摆着慵懒的睡姿，玉臂托香腮，脉脉凝思，怎么都想不通，就想问问石凡。

“卧槽，原来你没睡啊。”石凡赶忙拿起手机，直接打开语音通话，“我住在中海，很大的，华夏有名的港口城市，仙子知道吗？”

“中海？中海在哪个旮旯？”嫦娥仙子又懵逼了，这么大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

“仙子都知道哪里？”石凡问道，嫦娥连孙悟空都不知道，他同样感觉蹊跷。

“我看看呀！”嫦娥掰起了玉指，“长安、洛阳、曲阜，还有比丘国这些地方我都是知道的，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中海，中海在哪？离长安远吗？”

远，太特么远了，石凡听明白了，似乎嫦娥姐姐生活在古代啊，现代哪来的比丘国，那可是西游记里的国家呀。

可是不对呀，难不成自己的微信跨越时空了？这也太特么夸张了吧，可是想想也不是没可能啊，书里不是说大能者飞天遁地，能回到过去未来吗？自己这个微信如此逆天，穿越了时空连通了古代也不是不可能啊。

但是他还要确认一下，便问道：“仙子，你知道唐朝吗？”

“唐朝？”嫦娥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啊。”

“汉朝呢？”

“亦未可闻。”

“卧槽！”石凡傻了，唐朝都不知道、汉朝也不知道，哥可记得西游记里有有一句话，“王莽篡汉之时，天降此山，下压着一个神猴，不怕寒暑，不吃饮食。”

就是说孙悟空是王莽篡汉那年，被压在了五行山下，你连汉朝都不知道，又不知道孙悟空，是不是说明猴哥还没出世呢？

石凡越想越有可能，立即问道，“嫦娥姐姐，那你知道凡间现在是哪个朝代吗？”

“哼！”嫦娥姐姐有点不高兴了，“你一直在问我，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说呢？你这人好生无趣，不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