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不过还是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吧。”
另外一个男人去开了门,开门之后望见的竟然是昨天在路上遇见的那个高深莫测的年轻人,这人顿时脸色难看,他语气冷淡地问道:“阁下来这里所为何事?”
凌衍哈了口气,眼睛向屋子里望去,慢慢说道:“知道五位在这里落脚,便想着来这里探望一眼,莫非主人家连客人来访下都觉得是极大的失礼吗?”
这人用身躯挡住凌衍的目光,不让他再往里面去窥探,继续说话:“自然不是,不过我们与阁下仅仅只是一面之缘而已,甚至彼此连名字都认不得,说是来拜访阁下难道不会觉得太过虚伪了些吗?”
而这个时候屋内的另外四人也晓得了来者是谁,身为此趟五人中最为厉害得那个男人不由自述的握紧了手中的刀,气势蓄满以便应对任何突发的情况,而那个女孩脸色除了些憎恨的表情便是再也看不出其他的来,或许在她的意识里觉得这个甚至比自己年纪还要小得男孩虽然实力也比自己高,但肯定高不了多少。
“女人,怎么见着我就是这幅脸,本公子其实也是长得不算太差的嘛,怎么你就不能用个好看的脸色对我啊。”凌衍嬉皮笑脸地,不过他越自然给屋内人的压力却是太大,这人敢这家随心所欲的定然是有所凭仗。
“一个只晓得欺男霸女吃饭不给钱的人外面长得再怎么好看还不是心里坏透了,,有句话讲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是形容你这种人的。”
“这个我倒是第一次听说,长见识了。几位,我只是发现几位在这里落脚想着既然有一面之缘但也是缘分,所以特意来这里五位打一声招呼而已,不过现在觉得各位似乎是觉得我别有用心啊,那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凌衍说走便走,关门留下一地五双眼睛带着惊讶和忌惮,当然还有不小的愤怒。
院中五人彼此望着彼此,其中一人问道:“沙城出现了这么一个大变数咱们的计划还要继续执行下去吗?如果这人是官府的人,咱们现在还得必须离开,否则到时候咱们便是想走都走不了了。另外就算他不是官府的人,咱们的动作多半也逃不过他的眼睛,毕竟他的实力比咱们想象中的都要高上许多。”
“不错,一个沙县县令而已,咱们土溪山想要杀他什么时候都可以,完全不必真的为了那所谓的名声白白送死。”
果然是五人便是土溪山的人,而他们此趟来到沙县便是为了完成半年前土溪山的话,不过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下山之后竟然还遇见了那么一个棘手的人,并且这人还很可能打乱他们的计划。
“小姐,这事由你来定夺吧。”
四个人人都将决定权放到了这金钗女人的身上,这女子低头再三思虑之后抬头讲道:“做,咱们到时候做事精灵些,另外我会找一些人盯住他,万万不能让他坏事。不过我现在最好奇的是他究竟是谁。”
夜色入户,昙花在半夜盛开瞬息之间然后又开始衰败,那刹那间的绚烂鲜少有人能一睹真容,不过凌衍今日有幸见到了,如今不是昙花盛开的季节,但眼前这一盆偏偏违背了盛开的时候,昙花一现的时候,凌衍在外,而与他一起在外的还有更多的人。
夜里有猫头鹰在大树上转着它的脑袋,所有周围的一切都逃不过它的目光,它的眼光中浮现有黑夜里的夜行人,他们飞檐走壁,让人看不清身影;还有一群偷偷摸摸行走于烟柳巷的达官贵人或者是烂醉如泥的酒鬼还有赌馆里现在都还是彻夜不眠赌徒。
用一块黑布遮住这盆昙花一现的昙花,将其放在最靠墙的那边,然后也从墙角消失在黑夜里,现在就连猫头鹰的眼睛都没能捕捉到他的身影。
凌衍行走穿插在赌馆门前,也走过烟柳巷的脂粉气里,轻轻一个绊腿便将那醉汉绊倒在地然后醉汉就顺道就躺在冰凉的地下睡着了,凌衍这一夜跟了四个人,每个人都想要将他甩开,但他们小瞧凌衍的速度,也高估了沙城的大小。
“年轻人,你究竟是谁?”
一言不合就是要拔刀的节奏,民房之上开始挂起大风,呼呼的,被吵醒的人特意起床把门窗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