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聊,荆建肚中坏水直冒,面对着青稚无比的郭文甄,继续逗着玩:“郭小姐?忘了告诉,这是泥码,不能直接兑换现金。赌一手吧!运气好,就能翻倍;运气差,你今天的车马费就没有了。呵呵,人生一世,各凭运气。”
“我……,荆生……”郭文甄立刻抓紧那枚泥码,可怜巴巴地望着荆建,万分舍不得的表情。很显然,此时的郭文甄还根本不知道赌场里的弯弯绕绕。实际上,澳门街头还是有许多小店铺,会打折回收泥码,起码也能有七、八百港币,他们再九折卖给那些喜欢占便宜的赌客。
“哈哈哈!”荆建一边大笑,一边走到郭文甄身后,扳开她手指,取出那枚泥码,并且还自己再加一千泥码,“咱们俩齐心,阴阳交汇,杀庄家一个片甲不留。”接着搂住腰,握住郭文甄的小手,缓缓的按向赌桌。
“不要嘛!”郭文甄小声哀求,不断挣扎,甚至没感觉到荆建话语中的调戏。
荆建气力大,郭文甄又不敢挣扎得太过,所以最终两枚泥码还是落到赌桌上。“咦?”没想到这一挣扎,泥码没落到准确的位置,原先应该压到“闲”的泥码,却落到“和”的位置上。这个概率就很低了,甚至连荷官都很意外地扫了这俩人一眼。
“就下这里,发牌!”荆建豪爽的一挥手,笑着对荷官道,继续逗弄郭文甄,“呵呵,你瞧瞧,叫你不听话。你有11/12的概率输钱,问一声,你还有回去的船票钱吗?哈哈哈!”
一听这话,郭文甄双眼冒出水雾,抽搐着秀鼻,几乎都快要哭了。而荆建笑眯眯地盯着郭文甄,感觉越来越有趣。
“庄家八点,闲家八点,和。”荷官那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让荆建一愣。接着,就看到两叠筹码推向自己,“卧靠!这都能赢?”荆建感觉有点哭笑不得。
“呜——!”郭文甄终于忍不住,这意外的刺激已经超过了承受,终于压着嗓子大哭。
一位服务生迅速地递来一包餐巾纸,荆建接过,对荷官和周围赌客抱歉地点点头,引来一片善意的轻笑声。连忙拉着郭文甄离开。心中在笑骂:“那位坚强硬气的女强人又到哪里去了呢?”
离开的时候,荆建又随手扔了一枚五百筹码给那服务生,有眼色的人确实很讨人喜欢。
……
出了赌厅,荆建哄了一阵,哄的即好气、又好笑,没想到郭文甄少女时期会如此软弱,与以后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算我错了,阿甄。钱你先收好,再给你买套衣服,算我赔罪。”
“不要!”此时的郭文甄已经收住眼泪,不过依然气鼓鼓。发现荆建脾气挺好,郭文甄也多少有点傲娇。
“那再买双鞋,配双丝袜?”
“……”
“咳,腿型8错。”
“……,滚!”郭文甄横眉含怒。
“这……不太好吧?”荆建嬉皮笑脸地看了看地上铺着的地毯,“大庭广众怪难为情,回房间我保证滚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