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我这辈子只睡一个女人,你想好了?”
一辈子只睡一个女人,多么动听又多么深沉的誓言,是情话,醉人心头。
“我想好了。”
他倏然将她扛了起来,转身,离开。
下楼的时候小王还在楼下坐立难安,见他扛着个女人下来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立刻打开车门。
“少爷,去哪儿?”
小王的脑海里已经越出了几十家有蜜月套房的酒店,准备在慕君诀选择后立刻订房,然后直奔目的地。
然而,慕君诀说:“回家。”
“少爷……”
慕君诀抱着周君仍然没有松开,小王不敢耽误,又过了二十分钟,车子停下,望着家里幽幽的灯光,慕君诀说:“走吗?”
那一刻,她缩在他的怀里没有动,他也不动,只是静静的等着。
小王识趣的下车了,四周昏暗的路灯下,她说:“我跟你走。”
“少爷,需要给这位小姐……”
女佣的声音随着他扛着她消失在楼梯上而消失,一进门,他将她放了下来,关门,他看了她一眼,“去洗澡吧。”
她进了洗手间之后他也随后走了进去,她正坐在浴缸里,刚才穿的衣服被随手丢在了地上,他看了一眼,低头捡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把这件衣服烧掉。”他这样对女佣交代。
而后,他再次回到洗手间,她坐在浴缸里,细细的涂抹着沐浴乳,他看了她一眼,走到淋雨蓬蓬头下面,快速洗了个战斗澡,而她身上的泡沫也被悉数冲掉了。
大手一捞,他将她从浴缸里捞了出去。
她没有惊呼,仿佛没有情绪的瓷娃娃。
他眼神闪了闪,将她丢在床上,母亲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在他18岁的时候就给他的房间换了大床,虽然不及他们房间的那样大,可三四个人在床上滚也没有问题了。
他抓过女佣准备好的吹风机,给她吹干了头发,这才发现,她白皙的脸蛋上爬满了红晕。
也是,两人都什么也没穿,绝对的坦诚相见。
他轻轻一笑,在她身边坐下来,“知道我是谁?”
“知道,你是慕君诀,你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记得刚才说的话?”
“……嗯。”
“那便不需要衣服。”
他抓过床头的遥控器,随意按了几个键,房间里忽然变得有些怪异,四周的灯亮起来,而她慌乱间的转眸,她发现房顶竟然有一张镜子,镜子里清晰的映着两个不着寸缕的人。
他轻轻将她推到在床上,俯身而上,没有任何抚慰,他缓缓刺入她的身体,缓缓推进,决不留情。
“疼吗?”他被夹得生疼的时候这样问。
他捏住她的下巴,却不让她皱眉,迫使她抬头睁开眼睛,看向房顶。
她疼的喘不过气来,他却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阻挡,心里微微一动,便毫不留情的刺破了她。
“这样的疼,一辈子只有一次,只有你、也只有我、才能给彼此这样的疼。”
仿佛上刑一样,她泪水弥漫,他也不阻拦,疼痛到最后不知怎样发泄出来了,他翻身下床,找了药膏,打开她的双腿替她抹上,温柔的不像是刚才如野兽一样不讲人情的男人。
而后又喂了她一些水,才哄着她睡了觉。
疼,真的很疼,周君却在这样的疼痛中睡着了。
触手可及的温暖让慕君诀愣了一下,他生物钟是固定的,不管多累每天都会按时醒来,可她却没有。
他看了她一眼,小小的眉头蹙在一起,他轻轻的分开她的腿,接着晨光看了看那****,已经没有红肿了,想来药膏效果不错。
他坐在床边,仍然没穿衣服,掀开被子却见她身体白皙,他眼睛也不眨的打量,忽然想从那雪白的身体上弄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缓缓俯下身子,将她白玉般的小耳垂吮在口中,叼在牙齿之间,细细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