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眺望的目光，低眼看着怀里安然入睡的男子，手指抚上男子的眉眼，冷清羽又笑了起来。

笑中夹杂着浓浓的不舍和心痛。

“夜倾，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呢？

我等你，我等你醒过来哦。

你说过有时间了带我去游历名山大川，你说过你会一辈子不离开我，你说过你要保护我的，你说过……”

笑，明明那么绝美。

让人看了却是另外一种心境。

这样的笑是凄凉的，是含着满满窒息味道的。

泪，顺着脸颊滑下，一滴一滴落到宫夜倾的脸上，鼻上，唇上。

冷清羽依旧抚摸着他的脸庞，任由泪水落下。

“夜倾，你说过要陪我做好多好多事，你不可以食言的。

夜倾，你醒过来吧，你睡了好久了，醒过来好不好？”

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我……我离不开你，我没有办法自己一个人生活下去。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夜倾，你说我该怎么办？

夜倾……”

绝美的脸庞挂着两道显著的泪痕。

春风拂来，虽暖却暖不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