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鹏就满不在乎的对田丰道:“先生还不太懂得咱们军队的训练要领,和战斗力,敌人出了3000骑兵,来攻击我们6000人马的大阵,我不敢说将它全部歼灭在阵地前,但最少让他伤筋动骨,而我们的大阵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危险,这一次,请先生看看我训练出来的军队的战斗力,也好为先生将来指挥作战,做到心中有数。”
对于吕鹏的,托大,田丰皱眉,他认为这是吕鹏对自己的轻视,一个倔强的人,是容不得别人轻视自己的,于是就恨恨的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等你吃了一个大亏,你也就知道我的建议是多么的正确。”
吕鹏就展现出了尊老爱幼的良好传统,亲自搀扶才四十岁的田丰:“老人家,切宽心坐下,看我如何歼敌。”
这举动简直气坏了田丰,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但倔强但人就出了倔强但脾气,一屁股坐在了一个木凳上,然后气呼呼但等待战斗的结果,但心中却为吕鹏一但战败的结果殚心竭虑但谋划,不管怎么说,自己说这个自大但主公但谋臣,必须要做到为他出谋划策,解救危难。
伍图汉的骑兵全部出动,就在泉州城的城门前,摆开了一个宽大的正面冲锋阵型。
伍图汉端坐在焦躁的战马上,看着对面竟然不怕死地,排开了阻挡的阵型,当时仰天一阵,哈哈大笑,对着身边的儿郎们大声吼道:“汉狗,竟然不趁着我们整顿队形的时候抱头鼠窜,却傻子一样,准备和我们对阵!兄弟们,既然他们不怕死,还敢反抗,那我们就教育教育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强大的乌桓人战马和战刀的厉害。”然后将战刀向着对面,猛的一挥:“全体都有,冲锋。”
伍图汉是自信的,面对一项和绵阳一样的汉军,他们有了绝对的心理优势。这一次,伍图汉认为,根本就没有必要展示自己的骑射功夫,那简直就是浪费大家的力气,直接挥动马刀冲上去,估计在自己发动的时候,对面的汉军就已经崩溃了,就已经抱头鼠窜了,剩下的是什么?那就是追着他们逃跑的后背,收割他们的生命,然后缴获他们运过来的物资,就在刚刚,伍图汉已经看到了对面的海量的物资,只要这次缴获了,绝对会发一笔横财。
战马开始慢慢的小步奔跑,然后逐渐加速,一个又一个小王,跑在他们队伍的前面,将手中的弯刀旋转成一朵刀花,在空中耀武扬威,轻松的对身后的兄弟们大吼:“跑起来,跑起来,杀光他们,他们那些物资就是我们的了。”
所有的乌桓士兵开始嗷嗷的大叫,嘴里发出一阵狼一样的吼叫,这是草原民族的习惯,只有这样才能抒发自己对胜利的渴望。
战马在不断加速,隆隆的马蹄莲越来越响,三千匹战马践踏的大地,从刚刚的细微声音,最终汇合成一股铺天盖地的洪流。在这股越来越壮烈的洪流声中,乌桓勇士们的热血在沸腾,在燃烧,他们绷紧了自己的身子,努力的将弯刀前指,嘴里依旧嚎叫着,开始像狼群一样向对面冲锋。
吕家军拒马枪阵里,第一排的一个兄弟,是一个新兵,面对对方铺天盖地的冲锋,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握着扎枪的手,也开始变得苍白。
似乎是感到了前面这个兄弟的恐惧,弓步站在第二排的一个老兄弟,用枪杆压了压这个兄弟的肩膀,小声的对他道:“不要怕,没有什么可恐惧的,想当初在幽州城外,面对比这更精锐的白马义从,我们竟然连参战的机会都没有,不要怕,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