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延和蹋顿,的确已经为立乌桓大王的问题,已经离心离德,但是你要知道,蹋顿的胸怀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在明明知道乌延力挺楼班情况下,还能大度的封乌延为东部大王,可见这个人有容人之量,心胸之开阔。”
许杰就暗暗的点头。
“但是现在,为什么蹋顿和乌延没有真正的为内部的利益打起来了?”
许杰就想了在想,也想不明白,于是就心甘情愿的请教。
吕鹏就笑了笑,对着许杰道:“其实道理很简单,那就是实力的平衡,有时候你喜欢从人性的黑暗面去考虑一个人,一个事情,但你恰恰忘记了,人的心里更黑暗的一点。”
对于主公对自己这样的评价,许杰不但没有诚惶诚恐,反倒有些沾沾自喜,这正是沿袭了吕鹏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性格。
“乌延有自保之力,在他的眼里,有绝对的实力能和我抗衡,因此上,乌延也就处于半独立状态,不去向蹋顿靠拢,即便是乌延和蹋顿合二为一,那你认为他们两个人能打起来吗?”
“为什么不能?”
“实力均衡,就会出现投鼠忌器,两败俱伤,蹋顿是未来草原上的一代雄主,乌延能够当机立断,杀了张纯直接跑回草原,这个人也绝对不简单,既然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他们当然知道,在外敌环视的时候,内斗,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
许杰恍然大悟:“主公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打破他的这种平衡,先拿这个乌延开刀。”
吕鹏就兴奋得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疼得跳起来,兴奋的道:“你说的太对了,你总算是理解了我的初衷。我就是要不断的打压这个乌延,削弱他的实力,让他最后不得不放弃他半独立的状态,逃奔到蹋顿的身边,希望能受到蹋顿的庇护。”
许杰也学着吕鹏的样子,一拳砸在了自己的大腿,这tmd真疼啊,也就跳起来,一瘸一拐的兴奋的道:“两条实力相当的狗,很可能在一个盆里相安无事的吃屎,但是,一条丧家之犬,和一条狼在一个盆里吃屎,那条狼会立刻咬死这条狗。”
于是两个人就嘿嘿嘿的傻笑,笑的那是要多奸诈,有多奸诈。
三国玩的就是智谋,整日里打打杀杀,那还不如穿越去水浒,这时候就看谁的脑袋快,谁的腹黑到位。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当然是继续鼓励那些马匪,继续鼓励那些商人团队,因为巨大的利益去削弱敌人,我们要在这里推波助澜,然后准备和乌延来一场决战。”
许杰就立刻接过话头,嘿嘿的阴笑:“当然这场决战,只能打痛,绝不能打残乌延。”
吕鹏就拉住许杰的手:“天下知音难寻,你我是不是应该找只鹤,再找两把琴劈成劈材,最好再找一个上古先秦的铜鼎,还要带铭文刻字的那种,来一个焚琴煮鹤,那是多么的知音高雅?”
许杰就有和吕鹏新修戚戚焉的感觉,知音难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