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容缺一次次被击飞又一次次嘶吼着冲上来,他的样貌也开始了变化,嘴唇不再是晕红色的了,已经向着血红色过渡着,越来越红,颜色越来越深,眼看外围也开始冒起了一条条黑色的经脉,模样甚是吓人。
北斗一咬牙,决定先将容缺制止住再说,于是在容缺的拳头即将碰到他身体的前一瞬间,他动了,随着北斗身体一动,容缺也在一刹那间受到了无数次的攻击,全身上下被北斗的拳头招呼了个遍。
最后在容缺准备转身反击的那一瞬间,北斗一个手刀,将他彻底打晕过去了。
看着自己的徒弟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北斗的眉头越皱越紧,片刻过后,他将容缺扶起,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洪义被师弟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跟随着北斗离去,留下了一大群不知所措的人待在后院中治疗着受伤的师兄弟们。
北斗将容缺扶到了自己的卧铺上,那知刚一放手,木床被容缺压了个稀巴烂,北斗这才想起,容缺的木床是特殊打造的,自己这普通的床铺可承受不起他现在的重量。
无奈的打了个地铺,将容缺放了上去,洪义跟随而来,向着北斗问道:“师傅,大师兄他这是怎么了?突然见人就打。”
“入魔了。”北斗的声音很低沉,听得出他的心情特别的糟。
“怎么会这样,大师兄人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入魔的?”洪义有些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北斗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颗丹药,塞进了容缺的嘴里,道:“最近他有没有跟什么人打过交道?或者说接触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洪义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和大师兄天天都混在一起,几乎没看到过他和不认识的人打过交道。”
“那就怪了,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入魔呢?”北斗脸色凝重。
随后又叹息了一声,看着昏迷的容缺,北斗摇了摇头,道:“还好他佩戴着悬重首饰,否则的话,我没有赶到你们可能就没命了。”
洪义也是一阵后怕,刚才容缺那一拳没有丝毫留情,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胸膛,要是再给容缺一些时间,还真有可能杀了他。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戌时,容缺终于渐渐转醒,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北斗那一双紧皱的眉头,立马一个打滚,坐起了身子,道:“师傅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啊?”
北斗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看得容缺心里直发毛,随后向着容缺问道:“缺儿,这段时间你有碰过什么魔物吗?或者说有没有人对你下了什么魔咒?”
容缺被问的云里雾里的,道:“什么啊?师傅你在说什么呢?咦!这里不是我的房间。”
看着周围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场景,容缺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道:“师傅,我怎么在您的房间了啊?发生什么事了?”
“缺儿,你今天下午无缘无故的入魔了,如果没有碰过什么魔物的话,那么就是说,你的体质,可能有魔物寄存。”北斗说到这里,声音压低了很多,貌似对于这寄存的魔物他也是异常的忌惮的。
容缺见北斗不像是在开玩笑,也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听完北斗告诉他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容缺异常惊讶的问道:“什么!我打了师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