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得知了这一点,就能接触到这个世界更深处的隐秘,得到更有效的帮助。
他站起身来,为黄雪梅掩了掩被角,北方夜寒,小姑娘虽然学了些武功,却离水火不侵,百病不生的境界差得远,做完这一切,才打开房门离开,却没有注意小姑娘将被子紧了紧,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
离开黄雪梅睡着的客房后,皮皮夏径自来到书房,杨善真已经应付完眴卷城各方人士,正在侍女的服侍下敷着冷水毛巾,喝着醒酒汤,权力带来的除了生杀予夺的甘美,还有应酬各方的负担。
“皮先生,这么晚了,有事情吗?”看到皮皮夏,本来像条死狗的杨善真又满血复活一般,热情而关切地询问,能够成功的人果然都有着了不起的坚忍。
皮皮夏笑着和杨善真握了握手:“也没什么,只是之前各方士绅名流在场,不好露面,现在给杨大帅补上恭贺,另外……有一条比较有趣的消息,想和杨大帅分享一下。”
杨善真笑容满面,热情地给皮皮夏看座看茶:“哦?不知皮先生说得有趣消息是什么?”
“是这样的,今天在运来楼和杨大帅谈到秦始皇的传说,见大帅颇为关注,晚上忽然想起一则相关趣闻,便迫不及待想与大帅分享一下。”
又是秦始皇的话题,杨善真再愚笨这会儿也明白到一件事,皮皮夏恐怕与他一样,也知道点什么东西,不过,看皮皮夏的态度,两人或许是同道中人?
想到这个,他脸色不变,态度却更加和蔼了:“愿闻其详。”
在某种程度上,杨善真的确是个纯粹的人。
皮皮夏盯着杨善真的眼睛,缓缓说道:“不知道杨大帅有没有听说过‘香格里拉之眼’?”
杨善真的眼睛立时睁得大大的,鼻息都有些粗重起来,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激动,看着皮皮夏,缓缓说道:“本来我还不确定,但现在看来,皮先生也是知道一些什么的吧?”
没有说透,也算是一种试探。
皮皮夏微笑道:“恐怕是的,我与杨大帅可能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在努力着。”
杨善真忽地哈哈大笑起来,原本亲切却有些做作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真诚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吾道不孤,吾道不孤啊!”
他转而抓着皮皮夏的手,郑重无比地说道:“皮先生,不如我们开诚布公谈一谈吧!毕竟,我们都是华夏人,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已经到了非救不可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