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呼一声,想要拔掉那两根针,又不敢碰它们。而就在他被方琳撕开衣服的瞬间,真是有一种被她“强*暴”的感觉。
在扎针之后,方琳怕他把针拔了,便抓住了他在空中的手。
过了几秒之后,景书惊诧地发现,他的疼痛竟然减小了!他不禁暗想:“难道这针还真有作用?”
过了片刻,方琳望着他,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景书迟疑了一下,说:“是好些了。”
而此时柳玉蓉和白颜还在石化的状态。
方琳把他的手放下,柔声说:“你再等一会儿,等你不疼的时候,我再拔针。”
看到她温柔的模样,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那时他躺在床上,也是方琳为他扎针,她那时好像说的是:“我为你扎了针就不疼了。”
就在这一瞬间,他原本不怎么疼的胸口,突然又疼了起来!他顿时皱紧了眉头,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方琳看他神色痛苦,立刻心中一疼,她忙问:“你怎么了?更疼了吗?”
景书挣扎着说:“我,我刚才,刚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于是我,我的胸口更痛了。”
“那法术是压制你记忆的。”方琳皱着眉说,“你不要试图回忆任何东西。”
“我没有刻意回忆,是记忆自己冒出来的。”景书又挣扎着说。
“这……”方琳有些为难。
她又把头转过去,对柳玉蓉和白颜说:“你们快些找到那个人偶,否则他会被它折磨得痛死的!”
柳玉蓉和白颜自然也是心中着急,但是她们把这里都找遍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才好。她们对视一眼,都不动。
方琳也知道她们不是不去找,而是不知道该到哪儿去找,也只得叹了口气。
那阵痛劲过去之后,景书也缓了过来,他轻轻地喘息着。
柳玉蓉和白颜都走到他跟前,关切地望着他。此时他衣衫破碎,颇有些狼狈。
望着这三个女人,他突然生出些亲近之感,那种感觉朦朦胧胧,似真似假。难道,他们真的在一起生活过?
白颜突然眼中一亮,她问景书道:“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
景书摇摇头说:“没有。”
她们的脸上都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柳玉蓉又霍得想起什么,说:“虽然他自己没有弄暗格,但是难保那个放人偶的人,没有做出一个暗格来!”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在场的几人,他们都是心中一凛!
她们三人立刻到屋中各处的墙壁上敲敲打打,看有没有什么暗格。可是仔细搜索一阵,还是没有找到可疑的地方。
景书也颇为失望。他望了一眼还扎在自己胸膛的银针,说:“现在可以拔针了吗?”
方琳走过来,说:“应该可以了。”随后她便把针拔了下来,并用手轻轻一挥,恢复了他破碎的衣服。
景书看看自己的衣服,舒了口气,现在他胸口也不疼了。他回想起刚才方琳撕开他衣服的一瞬间,还是觉得有些惊吓和尴尬。
方琳也一脸不好意思地说:“师弟,对不起,刚才不是故意吓着你的。”
“没,没事。”景书十分勉强地说。
他又说:“你们快走吧,最好,最好不要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