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顾如霜继续咳嗽。

雷霹雳站在她的面前，视线却看向外面。

“舅舅……”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如霜停下咳嗽，朝雷霹雳看过来。她的双颊泛红，眼睛里也带着不正常的红血丝。

雷霹雳收回视线，朝她看过来。

“你做得很好。”

雷霹雳对她说道。

此刻，他的身上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那种和善？

“有些事情，的确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是白云山庄的人。”雷霹雳道。

“咳咳咳……可是……”

顾如霜捂着心口，咬着嘴唇朝他看过来，“如霜，不明白……”

“以后，你会明白的。”

雷霹雳道，“既然你爹娘将你托付给我，我自然会照顾好你。至于别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顾如霜看着他。

半响后，垂下头。

“咳咳，是，舅舅。”顾如霜道。

雷霹雳转过头看向外面，像是在对顾如霜说，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说：“他们快来了。”

……

而另外一边，苏幼青跟郝白莲离开顾如霜的院子。

“大师姐，今天的事你怎么看？”郝白莲道。

顾如霜的话里，似乎她赶在空山派被灭门之前来到回霜城，完全就是巧合。是她的病，救了她一命。关于空山派被灭门的事，她也完全没有头绪……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郝白莲心里还是有点怀疑，但是又没有证据。

“你最近跟雷家小姐相处的怎么样了？”苏幼青问。

“……”郝白莲。

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