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爸爸被他的说法弄得一愣,紧接着苦笑着摇了摇头,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话,一直吵嚷的几人也安静下来,出一个侧耳倾听的动机。
齐山这边话音一落,有一个戴着黑头套的又叫嚷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那个……那个谁!赶紧放了我,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齐山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是吓的掉智商了还是本来就德行?一点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让他们清醒清醒!”
一名黑衣士兵上前,手持电棍毫不犹豫捅那人身上。
那人像条死鱼一样打着摆子,嘴里呜噜呜噜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差点儿背过气去。
看了他精疲力竭的急促喘息,黑头套下沿流出丝丝液体,齐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手打了个响指。
头套被接连摘下,露出三男两女的面容。
那个被电棍电了的,正是一个中年男子,能够看得出他保养的不错,比普通的五十多岁人年轻了很多。
然而此时已是形象全无,口歪眼斜,嘴角处不断流着口水,身子还在像死蛤蟆一样一抖一抖的。
“爸!爸你怎么了?妈?二叔二婶?你们怎么……姓齐的,你真是狗胆包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二叔可是文化局局长,是国家干部,你是要造反么?”
说话的大汉,正是之前耀武扬威的那个。
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威风,慌张的好像个掉入狼窝的小男孩。
在看到家人被困的面前之后,整个人精神都崩溃了,没有直接跪下来痛哭流涕,而是色厉内荏的威胁,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
齐山并不理会他说什么,手中拿着一摞资料,表情不屑地拍打了两下,随手扔在他脸上。
“秦锦,上个月二十五号病逝于京城协和医院,九十五岁。秦志强,秦志远。一个六十二,一个六十三。一个是占据立豪集团百分之七十五股份的大股东,却一天天除了吃喝嫖赌,一点正事也不干。
一个是市局局长,每天除了开会,就是拍上级马屁,尸位素餐一个蛀虫。
秦宝宝……”
齐山瞟了一眼那大汉,脸上挤出一丝鄙夷,“多大的人了,还叫这么恶心的名字。你更厉害,名下两家酒吧,一家夜总会,屁事儿不干每年收入两百多万。
都发的跟猪头一样了,怎么就还揪着我老爸不放?
就为了一个狗屁遗嘱,就敢直接雇人制造车祸。你厉害!狗都没有你这么大胆子!”
“叮铃!”
一把造型别致的钥匙扔在他面前。
“想要不是么?我满足你!我让你永生永世跟它在一起。”
齐山目光冰冷,皮笑肉不笑的道:“来呀,把大少爷和这把钥匙一起封印在水泥里,今天晚上扔出去填海!”
那大汉身子猛地一抖,不知顿时就湿了,他大叫道:“你不敢的!这是犯法的,你不敢!”
两名黑衣士兵大步向前,一把将他连椅子一起架了起来。
一个中年女人疯狂挣扎道:“混蛋,放了我儿子,你们放了我儿子!”
滋啦啦!
一阵电火花,中年女人口吐白沫摔倒在地,看到她与大哥的惨状,另一对夫妇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两人紧紧靠在一起,鼻涕眼泪一起流。
男人强自镇定,几次张嘴都没有说出话。
齐山根本懒得理他们,毫无感情的瞟了一眼,淡淡的道:“不是喜欢争么?10%的股权也要争,那我就送你们一起下去争!
你应该庆幸那个老头子死的早,要不然我让他尝尝什么叫后悔的滋味?
全都拉去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