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哼笑一声道:“我可没这么说。”却也是一副淡淡的面孔。
田慕平哪儿受得了这个,胡乱折腾了一番,总算是可以了,却又担心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便火急火燎地开始了。不过,担心终归还是变成了现实,不到三分钟便偃旗息鼓,蔫蔫的再也没有举起来的希望。
白玫瑰没能得到满足,自然不大高兴,又让田慕平用嘴伺候了半天,才算完事。
已然是满头大汗、筋疲力竭的田慕平开了间房,便准备好好休息休息,已补充刚才被过度消耗的体力。
然而躺在床上后,田慕平却半天睡不着,又想起白玫瑰刚才所说的事情,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便拿出手机给皮国成拨了过去。
“老皮啊,在哪儿呢?这段时间可把你这个善后总指挥给累坏了吧。河州能够这么快就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你老弟可是功不可没呀。”
田慕平这也是一种试探的办法,总不能开口就问人家情人的事情。如果皮国成跟情人真的出了事,皮国成此刻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儿去。现在这社会不怕别的,就怕情人出事。因为好多情人往往比自己老婆知道自己的事情还要多,一旦情人出事,或者反目,那将会是自己的世界末日。
皮国成半天才道:“哦,是田书记啊。我在医院呢。刚才出了点状况,包扎一下。河州能这么快就恢复生产生活秩序,全市贺省长指挥得当,我可不敢贪天之功。”
受伤的事情瞒是瞒不住的,不过皮国成也很镇定,语气平静,并没有表现什么异样。不过包扎的事情,还是引起了田慕平的兴趣。皮国成可是常务副市长,怎么会受伤需要去包扎呢。这里面或许会有什么猫腻也说不定。
田慕平马上拿出一副关心的口吻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紧啊?”
皮国成语气轻松道:“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耳朵这儿受了点伤,应该没什么大碍。谢谢田书记关心。”
电话里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田慕平便随便问候了几句,将电话挂断了。
这时白玫瑰端了个果盘进来,见田慕平并没有睡着,便将果盘放在床头柜上,随口玩笑问道:“给谁打电话呢?不会是刚出来,你那位黄脸婆就侦查起行踪了吧。”
田慕平从果盘里挑了一块苹果塞进嘴里,一只手搭在了白玫瑰的大腿上,咀嚼着苹果道:“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实话给你说吧,我今天可是逃出来的。”随即将外甥王洪栋的事情给白玫瑰说了一下。
白玫瑰听完就疑惑道:“你不是管政法工作吗。怎么连这点事儿都办不了。那个罗荣天难道真的就那么厉害,连市委的招呼都能不听?”
田慕平一摆手道:“你懂什么,罗荣天是王大同书记钦点的检察长,我没事干涉他的工作,不是给自己身上找刺吗。”又想起刚才说的事情,接着道:“你刚才说的那个跟严珍珍在一块的年轻人,很有可能是罗荣天的帮手,叫李子明。这个李子明可是名符其实孙猴子,在部队上学的一身好功夫,又是跟罗荣天一样的好事之徒,可以说是上天入地,要是被他盯上了,那能让你永远不得安宁。关键是这家伙从来不安常规出牌,让你摸不着头脑。临河的闫崇岳就栽在了他的手里。”
白玫瑰却无心关心这些事情,一只手在田慕平那里摸捏了着,转移了话题道:“咱就别管别人的事情了。我倒是觉得你真应该好好去医院检查检查了。总也不能老让人受这种洋罪吧。”说着又将田慕平的裤子褪下去了半截,一翻身又骑了上来。
这次田慕平恼不起来了,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喝那种药吧。你是知道的,对身体损耗太大。你要是真心疼我,咱们还是细水长流。”
白玫瑰撅着嘴道:“关键是现在连细水都没有了。这半年时间里,你已经很少到我这儿来了。再要是这样下去,你可别怪我给你戴顶绿帽子。”
田慕平急眼了道:“你敢!”
两个人正卿卿我我说些废话,忽然一个人影就闪了进来。白玫瑰急忙从田慕平身上下来,将衣服整好了。田慕平也顺手提起了裤子,指着来人厉声问道:“你是谁?跑这让干什么?”
来人正是李子明。刚才田慕平刚才来的时候,李子明就发现了,便一路尾随,见田慕平进了白玫瑰的办公室,本想做点手脚,无奈田慕平进去后便将门反锁了起来。而且白玫瑰的办公室在宾馆的办公区,人来人往也不好下手。
后来两个人完事,田慕平去房间休息,李子明又跟了过去,远远地监视着。白玫瑰拿着果盘进去后,李子明再次跟了过去。这一次白玫瑰竟忘了关门。这岂不是天赐的机会,李子明岂肯放过,开了手机摄像功能,悄然溜了进去,借助过道镜子里反射的内容,将两个人刚才的事情录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