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去,就跟着这个丫头去,朕没有那个闲心!”皇上依旧不听闫宠的劝,一甩袍袖,奔着卧榻去了。
闫宠连忙跟了过去,走到皇上身边,低声说:“皇上,您怎么能够和这个野丫头一般见识呢,别忘了她是山里野里跑大的,宫中的规矩她还不懂,还是以为她在家里的性子,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她哪里懂得皇上的威严,您何必和她较劲,一来您忘了,前些日子上官婉晴腹中的胎儿是怎么滑掉的,二来一起去看看皇后大家都欢喜,何乐而不为呢?”
皇上一听闫宠提到上官婉晴滑胎之事,立刻站了起来,他很清楚皇后让上官婉晴罚跪,后来滑胎,一气之下,把皇后打入了忏悔宫,想到此,皇上对肖安说:“起来吧,朕答应你去看皇后,你先回去,朕随后就到!”
“皇上,您说的是真的吗?您一定要说话算话!”肖安一听皇上说要前去,高兴地站起来,拔腿要跑,可是有些不放心皇上,担心皇上说话不算数,又转身回来问。
“大胆!该死的,什么叫说话算数,那叫君无戏言,以后可是要多学学后宫的规矩,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话,快下去吧!”闫宠听了肖安的话,唯恐皇上发怒,脸面赶在皇上前面,对着肖安大声斥责,同时给肖安使眼色,让她快点离开。
肖安这才明白,一转身,跑着出去了。
“你瞧,她竟然是跑着出去的,既没有给朕行礼,也没有应承一声,疯疯癫癫的样子,像什么话!”皇上看了肖安的样子,很生气地对闫宠说。
从皇上这里出去的人,都是要小心翼翼先给皇上行礼说告退,然后才能缓缓倒退几步,才能直起身子,转身慢慢离开,可是肖安不管这么多,也不懂这么多,站起来笑着一边说好,一边跑着离开了。
皇上又气又恼,闫宠一边帮皇上换龙袍,一边笑着安慰说:“皇上,这个丫头确实该管,主要是现在后宫皇后病了,无人掌事,她和太子从小一起长大,和太子熟悉,现在刚进宫,在太子身边时日不久,太子他大大咧咧的,我想也没有来得及告诉她这些,这些礼仪要等皇后病好,让皇后好好教教她宫中的规矩,毕竟她还是个孩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是能够给您生下这样一个蹦蹦跳跳的皇孙,您看着一定高兴,您不是最喜欢淘气的孩子,不喜欢老实巴交,像闷葫芦似的孩子吗?”
“也是啊,孩子的性子也随娘啊,对吧?这么说还是活泼点好,活泼点好!”皇上一听闫宠这样说,很高兴。
“是啊,小子越淘气越聪明,将来长大了越会出好的,会出有能耐的,能耐大的,皇上,您就等着哄孙子吧,咱们现在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计较,高高兴兴等着哄孙子,何必和她们计较,小的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您也别不高兴,这个肖安也好,皇后也罢,她们还不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娘们,您是谁?是大辽皇上,真龙天子,等着抱孙子,让你的江山一代代传下去才是正统,至于她们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权当笑柄,还是去吧,皇后快点好起来,好让她掌管后宫,尤其是这个肖安,好让皇后好好教教她礼仪!”
“对啊,还是你,我身边调教出来的人懂得规矩,深明大义,识大体,顾大局,朕今天就听你的,去看看那个装病的老娘们!”
闫宠很会说话,这些话说到了皇上的心里,皇上很高兴地一边笑着,一边伸着胳膊等着闫宠给他换龙袍。
呼伦贝尔当了御林军统领,是闫宠推荐,想利用呼伦贝的肖安的痴情,帮助肖安得到太子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