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就见那个贵妇开心的说道,“那米老板咱们说好了,明天下午咱们在环球饭店见面,到时候我会准时在那里等您的。”
贵妇是打完了电话,才发现墙角这里还有两个人的,想到这两个人可能偷听到了自己的电话,贵妇翻了他们一个白眼后,才离开的。
见到此,田甜和刘实真是一脸的蒙圈,明明这个地方是他们先来的,凭什么搞得好像是他们故意偷听她讲话一样。
郁闷归郁闷,但不能因为这种糟心的人的存在就让自己心情变的糟糕起来。
田甜深呼了好几口气后,才开口对刘实说道,“对了,你刚刚说你发现的古怪,到底指什么啊!”
见田甜虽然还是有些气愤,但已经恢复了理智,刘实连忙说道,“往常虽然一件拍卖品好多人都有兴趣,但像今天这么多人下场拍的情况却很少,这种地下拍卖场,不得不说,一千万已经是天价了,但今天这个市场价值五百万的铜胎掐丝珐琅花瓶,却愣是拍出了天价,其实有个事情我之前没和你说实话,我之所以会对这个铜胎掐丝珐琅花瓶感兴趣,并不是我对这个花瓶多喜欢,而是因为有人找到我,说如果我要是可以弄到这个花瓶的话,对方会以高出花瓶本身百分之二十五的价值从我手里面买走,刚刚那个贵妇的话你也听到了,她和我来这个拍卖会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都是为了那百分二十五的佣金才来的,这两件事联系到一块,你会想到什么?”
听到刘实这么说,田甜沉吟了片刻才想明白了这里面的关窍,“有人想要通过这种哄抬的方式去实现这个铜胎掐丝珐琅花瓶的价值最大化,毕竟要是仅仅只是按照市场价格来的话,他最多价值五百万,但要是通过这种哄抬的方式,却可以让这个花瓶的价格翻了一番。”
“没错,就是这样,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个地下拍卖行不保真,也就是说哪怕买家拍到了赝品,那也只能打断牙齿往肚里面吞,根本不可能再去找卖家去算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想到这个计策的人,肯定不仅仅只找了我和那个贵妇两个人,正因为他们找了好多人,才导致下场拍这个花瓶的人变的这么多。”
听到刘实这么说,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说道,“那花瓶价值最大化之后,谁会获利最多呢,除了卖家应该没有其他人吧!难道这一切都是卖家的设计的计谋,为了的就是把花瓶的价格给炒上去?”
见田甜已经明白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实点了点头,“如果没有出差错的话,应该是这样,但也没准是我想多了也有可能,要想知道咱们想的对不对,咱们只要派人跟着那个女人就知道咱们猜想的对不对了,要是有人和她交易,那就是说明是咱们想多了,要是没有,那十有八九就如同咱们猜想的那样,这一切其实都是卖家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想通过这个方式,让这个花瓶的价值实现最大化。”
听到刘实这么说,田甜了然的点了点头,“要真是这样,这个卖家可真是太缺德了,要是花瓶是真的也就罢了,至少没让买家赔的底朝天,但现实却是这个花瓶的确是个假的,你知道他玩的这出是什么吗?就是咱们熟悉的空手套白狼啊!他什么成本都没出,只拿了一个赝品花瓶出来,就赚了将近一千万,怪不得那个人承担了这么大的风险也要去做了,这赚钱的方式也实在是太快了。”
见田甜这么说,刘实点了点头,“说起来今天要不是你拦住了我,没准这个冤大头就变成我了,幸好我聪明的留了一手,把你给带来了,要不然变成穷光蛋的就是我了。”
听到刘实这么说,田甜笑着说道,“那可不一定,你快别给我戴高帽了,没准哪天我就失手了呢。”
十分钟休息时间到,田甜他们二人连忙跟着人流回到了拍卖场。
休息完毕后,拍的第一件的拍卖品就是田甜想要弄到手的那个酒泉夜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