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是乱晃的散兵游勇,口令的保管也很可笑,西里卡老大和他的部下几次三番通过拷问俘虏然后得到口令,顺利地把营地里的情报探听地清清楚楚。
可以说拉迪斯劳斯甚至拥有比大多数起义军指挥官更精确的营地布置图。
因此安娜和拉迪斯劳斯的攻击进行地非常顺利。
起义军的首领是一个能够使用七级神术的淑妮牧师,在罗马的暗日枢机团以外这已经是当然的教会首领,只是她虽然确实有煽动绝望农民给与他们希望的本事,但是完全没有什么组织才能,这段时间的军事行动已经耗尽了她发动起义前曾经拥有的威望。
她的面对突袭根本组织不起什么部队,虽然嘶声力竭的大喊大叫但是几乎没有人响应她的命令。
更没有部队想起来保卫首领自发地向她靠拢,除了安娜和凯梭-维廷的骑兵以外。
依靠安娜开路,混乱的营地布置也不成问题,安娜再次展示了开路的绝技。她和奥地利骑兵几乎是直线杀到了淑妮牧师的所在。
“爱与美善”在战场之上显然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那个牧师只来得施展了一个神术。
“淑妮。”她直接使用自己信仰的圣名发动了一个律令震慑。结果自然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安娜毫无阻滞地将她撞倒、踩踏最后斩首。
虽然她是一个没什么用的首脑,但总归是个首脑不是,以任何标准来说对于奥地利军这个情况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淑妮的狂信徒虽然也有不少,但是本来就是废料,现在到首脑死得那么快那么难,更是一哄而散更加没有抵抗的意思,自然会有外围的奥地利步兵来阻截和俘虏他们。
虽然兵力只有起义军的三分之一以下。但是拉迪斯劳斯摆出了信心十足的围攻态势,全线进攻起义军。
其他方向上进行地也很顺利,虽然有一些起义者自发地向有威望的首领靠拢,但是奥地利军官虽然以拉迪斯劳斯的眼光来不够职业化,但是跟着人流摧毁聚集起来的抵抗这个原则还是明白的,他们总能够在反抗者凑过一定数量前再次摧毁他们,并继续驱赶他们逃跑。
那些骑士和男爵的部队虽然相对比较有战斗力。但是也没有能够制造多大的麻烦,安娜进军的气势让他们感到恐惧,奥地利军有序地进军也让个人的武勇几乎没有价值。
奥地利方面的施法者甚至都没有怎么施法。
战斗开始之后大约十五分钟,奥格斯堡的守军也从城堡里冲了出来配合奥地利军。
起义军很快被切成数段,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一个半小时之后,奥地利军已经开始押解俘虏去建立战俘营了。
“求求您了。老爷,老爷,我们真的不是叛贼啊,只是我们村的骑士老爷让我们来这里,我们就跟着来这里的。我们只是被蒙蔽的啊,请不要杀我们啊。”爬到别人的妻子身上快活的时候。又是谁蒙蔽的你呢?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们怎么敢反抗神甫老爷?”你们反抗的是皇帝和真选教皇。
各种哀求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奥地利军对于那些俘虏可以被集中起来挖自己的俘虏营,那些需要被集中起来处死,根据的不是你是不是有叛乱的动机,而是你的身体状况。
虽然他们大部分都是面黄肌瘦,但是只要还能自己行走那么就可以得到医生的进一步甄别,那么动不了的等待他们的就将是“净化之火”了。
奥格斯堡士绅们大多没有捞着机会和奥地利代理红衣大主教说话的机会,只有富格尔家族的族长受到了邀请和拉迪斯劳斯一起在城楼上说话,
“这一次真是太感谢您了,大主教殿下。”虽然老富格尔一开始对拉迪斯劳斯说的塔罗娜信徒的事情多少有些怀疑,认为是传统的敲竹杠手法。
可是着奥地利军大规模地建立隔火区和拉迪斯劳斯紧张的脸色,他不得不承认上去有关塔罗娜信徒的事是真的。
“城里也要排查一次,按照瘟疫之母一贯的习惯,很有可能城市的下水道里也有祂的部下。”拉迪斯劳斯竹杠要敲,但是生命安全也不能不关心。“我听说奥格斯堡因为富格尔家族的有效组织,修建了堪比古代罗马帝国时代的排水排污系统,非常的有效宽敞,必须派出精锐彻底搜查一遍。”
“我明白了,只是奥格斯堡的精锐不足,还需要您多多帮忙。”癌法师和塔罗娜的牧师在下水道里可是很有战斗力的。
“富格尔家族一向是术士皇族的坚定支持者,这几次皇位选举真是多亏了你们,请放心好了,富格尔的问题就是哈布斯堡的问题。”拉迪斯劳斯胸口拍得震天响,他一进城就收到了一张二十万塔勒的票据,当然不能没有表示。
“那就拜托了,只是还有关于信仰的问题,这一次叛乱中有很多暗日牧师都躲进了奥格斯堡,要在这里建立宏愿骑士和火焰之主的教堂实在是有点困难啊。”富格尔家族大部分是沃金的信徒,少部分是西瑞克的信徒,对于在奥格斯堡推行新信仰并没有什么兴趣。
“这些个懦夫,抛弃暗日陛下的子民逃亡,我作为红衣大主教一定要严惩他们。”拉迪斯劳斯这个暗日大主教虽然刚刚帮别的神明要传教权,但是依然是实打实的枢机团成员,对付逃进这里的神甫和主教那是名正言顺。
“我们富格尔家族一定全力配合。”既然拉迪斯劳斯自己出面,富格尔家族也不反对,反正术士皇族明显是针对暗日的基本盘。
所以要倒霉的不仅仅是塔罗娜的牧师和信徒,西瑞克的牧师和信徒日子也不会好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