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就是他们能力的全部了,号称五万人的所谓部队,仅仅两个小时就被萨克森用班恩残酷纪律组织起来的正规军彻底消灭了。
这也难怪,互相之间私怨重重的指挥官们,到了战场上面对进退有序,军法严明的萨克森军,一个个都忙着保存实力,有几个淑妮教会的蠢货甚至从一开始的兵力对比认为己方必胜,还暗中策应萨克森军来打击内部的政敌。
自然地,萨克森选帝侯和马丁-路德将局部胜利扩展到全局,然后犹如赶羊一般彻底摧毁了五万乌合之众。
在决战之后,各路淑妮教会内部的实力派更是再无合力,只是匆匆逃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忙着在萨克森军到达之前多过几天醉生梦死的生活,如果有空再写几篇歌颂自己自由灵魂和伟大爱情的诗篇。虽然还有不少部队但是都一个个傻呆在据点里被萨克森选帝侯的部队一个个消灭。
期间无数也算是坚固的城堡根本没有发挥出任何作用,刚刚还烈火烹油一般的淑妮教会迅速消退瓦解,根本没有组织起有效的反抗。
维尔兹堡大主教虽然愤恨他们,但是倒也知道谁是大敌:“淑妮教会虽然可恨,可是他们如今已经被萨克森的大军彻底赶出了维尔兹堡。虽然对他们的罪行也是绝不可忘记的。但是我想红衣大主教殿下您还是先讨伐黑手教会的爪牙萨克森选帝侯比较好,不要以我个人受到的一点点损伤为意。”
这位大主教真不错啊,如果我们西瑞克教会里的高层人物都是这样忠于信仰就好了。
可惜啊,哪怕枢机团里的红衣大主教。也有那种无耻之极,只为自己私利打算对于上帝毫无信仰的人物,比如拉迪斯劳斯-哈布斯堡殿下。
“可是您的儿子正急需您的帮助啊。”拉迪斯劳斯痛心疾首地把通过莎尔教会买来的情报和素描递给了维尔兹堡大主教,如此高效专门的情报,可是价值不菲。
“什么?!我的儿子还活着?!我只当他早就死在了维尔兹堡城。”大主教急切地抢过拉迪斯劳斯的手上的文件。急切地读了起来。
“是的,他还活着。”拉迪斯劳斯着对方的脸色随着阅读情报的进度,而变得忽红忽暗,“可是有情报说他已经成了火发女士的信徒,还以恋爱自由的名义和您的几个女儿公开同居,虽然他们有不同的母亲,可是您想必也明白这是决不能饶恕的大罪!”
“这个狗东西,原来是他打开城门还策反了城防军,如此逆子。就请您帮我杀了他吧。”维尔兹堡大主教的谈判技巧不错,他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能控制自己。“我们维尔兹堡家族绝不容忍这样的污秽和邪恶。”
“可是他也未必不是被敌人胁迫或者受到了邪法的引诱啊。”拉迪斯劳斯揣测着维尔兹堡大主教对于自己儿子复杂难明的感情,“如果能够得到正确的教诲,未必不能重新得到荣誉,甚至于这些危险的情报。也许会最终被证实为谣言?”
强迫是不允许的,可是引诱这个东西在恋爱中就很难鉴定了。
拉迪斯劳斯终于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维尔兹堡大主教盯着斗篷之下那双反射出自己面目的眼睛,意识到了这就是胜负手。决定维尔兹堡家族命运的机会就在眼前。
“怎么教诲?又怎么辟谣?”维尔兹堡大主教确实对自己儿子的行动怒发欲狂,但是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的继承人,维尔兹堡家族的希望,这个姓氏就是源自于维尔兹堡大主教的位置,他们名为大主教实为当地第一豪门已经控制了那里几代人,维尔兹堡大主教绝不肯家族统治在自己这一代结束,这会让他无颜见列祖列宗,可惜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儿子确实是一堆垃圾,文件上的那些事实让他无地自容。
“肉欲并不可耻,婚姻可以约束**,只要宏愿骑士陛下布下殊恩,万事皆有可能。”拉迪斯劳斯要把维尔兹堡地区纳入控制,但是又不能直接控制,否则会把西瑞克的压力全部吸引过来。
“您愿意恢复维尔兹堡的原状?”这是维尔兹堡大主教一切诉求的核心。
“我恐怕这是不太可能的,即使真选教皇陛下也不会把领地再还给您了,宗教诸侯的传承毕竟是潜规则,一旦来自意大利的佣兵作为主力夺回了维尔兹堡,那么必然会有来自罗马贵族家庭的某位红衣大主教会得到这块最大的利益。”没有了自己的武力,维尔兹堡家族的统治已经结束了。“不过维尔兹堡家族在当地利益,还是可以得到保障的,如果您能够正确选择的话,在您的有生之年,您依然可以继续担任维尔兹堡大主教,享有这里的宗教十一税。”
目前即使吞下了这块领地也和本土不接壤,所给与当地大贵族一定的特权,保留他们的内部权力可以为时机到来之时的彻底吞并做好准备。
拉迪斯劳斯要求维尔兹堡大主教和他的儿子成为宏愿骑士的信徒,同时哈布斯堡家族会庇护他们:“至于那些可耻的谣言,神圣罗马帝国内的任何事情,如果得不到术士皇族的承认,那就只能是谣言。不论事情如何变化,我保证维尔兹堡家族永远是维尔兹堡地区有影响力的豪门,同时也会在奥地利有发展的机会。如今维也纳的宗教事务繁多,我颇感忙不过来,需要一个助手,这个助手必须由丰富的宗教事务经验,而且在对抗黑手教会的事务上有经验有热情,您觉得有谁可以推荐的吗?”
拉迪斯劳斯用术士皇族来指代自己,这是谈判的一个妙招。
“这位助手在奥地利国务会议中,会和他的前任一样有一个席位吗?”拉迪斯劳斯控制国务会议的手段并不是秘密,只要罗马教会里的人物,没有不知道他把几个当地大主教都丢去了罗马。“维尔兹堡家族可以长期拥有这个职位吗?”
“您的孙子当然可以永远是这个职位的有利人选,不过我只能保证他们在维尔兹堡的权力,在维也纳他们要自己想办法生存了。”拉迪斯劳斯实话实话。“其实在维也纳,我也只不过在努力求生罢了,不论祖先建立了多么庞大的事业,真正能依靠的还是我们自己,不是吗?”
“是啊,是啊,我再努力,我的后人也必须自己保护自己,我只能希望自己能够活得久一点,把孙子抚养长大再培养成材之后才能死。”维尔兹堡大主教握住了拉迪斯劳斯的手。
“确实如此。我相信维尔兹堡家族的祖先一定会赞赏您明智的选择。”尽管拉迪斯劳斯很怀疑这位大主教行不行,毕竟这个“好儿子”也是他自己教育出来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