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顾全这人一向严肃古板的样子,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非常的严苛,可一但认定了是自己人,就格外的护短。
曲文没想到顾全会来,多半是赵海峰漏的嘴,偷偷瞪了他一眼,随即答道:“没事师父,这事情有些复杂跟前几个月收的那幅金廷标画卷有关,不过你放心,我没做过任何违法的事,其实现在脑子里也是一头雾水。”
“师父信得过你,就是怕你吃了亏,受人欺负。既然没事就别在这里多呆了,回头找些柚子叶把身上的霉气洗掉,这事你得谢谢海峰。”
曲文转身了眼一脸邪笑的赵海峰,既恼怒又感激,如果猜的没错多半也是这家伙帮忙,自己才能这么快出来。
“知道了师父。”
项秘书和顾全相互认识,因为顾全通过特殊关系住到了zf大院,而且顾全在古玩界的声望极高,在市里说话也颇有些份量。
“顾老爷子,这位曲兄弟是你新收的徒弟吗,难怪第一眼见到就觉得一表人才。正好老爷子让我在龙城饭店订了桌菜,不过他老人家有公务在身,所以不能前往。”
刚在跟曲文小声说是钱书记订的包厢,如今改成老爷子,因为外边人多嘴杂,传出去怕影响不好。不过顾全精于世故,自然听得出当中的意思。
“我就不去了,代我跟他说声谢谢。”
见曲文没事,顾全也懒得在警局里多呆,交待了声独自坐车回家。
顾全一走,赵海峰就靠了过来,挤眉弄眼的调侃道:“胆子不小嘛,敢跟黑社会玩洗钱。”
从先前到现在,曲文憋着一肚子的火,无辜受到不白之冤,万一那批货真的有问题,甚至可能会破财,那五十万铁定就保不住了。钱现在对他来说每一分,每一厘都非常的珍贵。
“不是交代过你,别跟师父说吗!”
赵海峰将手一摊:“我也不想,刚好他老人家打电话找你,像我这么诚实的人怎么可能说假话。再说了这件事他迟早都会知道,与其让他事后发现,不如现在坦白的好。”说着把头凑到曲文耳边:“有你这么对兄弟的吗,亏得你一出事,我立即就给我哥打了个电话,他又给这边的朋友说了声,才能平安保你出来。”
果然全靠这家伙,否则光是市里头的人说话很难这么顺利放人。
和赵海峰相处不短,但对他家的情况并不是太了解,他自己不说,曲文也懒得问,曲文并不是那种太爱八卦的人。
尤其是这些年四九城里的红色子弟都很调低,偶尔有些不懂事的毛头跳出来,弄得人神共怒,极大的败坏了这群红色子弟的“光辉”形象。
不过就像赵海峰所说,要不是他给家里打电话,利用人际关系帮忙,按曲文的情况就算最后不定罪,也免不了多吃些苦。
“是兄弟我就不说谢谢了,等这边的事完,去大西南时我给你当跟班。”
辈份上曲文是赵海峰的小师叔,但俩人的关系和兄弟一样。在京城时就喜欢搅在一块瞎闹,否则赵海峰也没必要为了曲文的事专程给家里打电话。他可是很少跟家里开口的。
这话赵海峰听得开心,呵呵笑道:“别,我可没工钱给你,如果真想报答我,路上帮我拎包。”
曲文也只是嘴上说说,俩人闹了会,心情好了大半。
“拎你的大头鬼,真有那闲心,晚些陪我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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