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曲文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先前一时没反应过来,陈巍的父亲陈奇富也是个古玩鉴定师,有着相当深厚的鉴赏功底,否则怎么可能把一个小小的典当铺发展成为极具规模的典当公司。
要怪就怪陈巍的外在条件太好,和古玩鉴定相比,她更像一个电影名星,世界名模。高挑的身材,妖娆的曲线,不管穿什么都具有无穷魅力,所以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内在,而是专注于她的外表。
苏厚林笑了笑:“别太小了巍巍,她从小跟着老陈学习古玩鉴赏,还有顾老从旁提点,鉴赏能力不比那些所谓的专家名人差,甚至还更高一些。”
曲文尴尬的挠着头,他认识的鉴定师大多都是男性,偶尔有几位女性基本从事着宝石鉴赏工作。听说陈巍从师大毕业出来后主动提出去支援贫困教育工作,按理说应该是名高尚的乡村教师,如今出现在拍卖会场才让曲文没能反应过来。
“是我太疏忽了,老记着陈巍是名高尚的教师,而且人长得这么漂亮,所以才没想起陈总也是个鉴赏专家,这虎父怎么可能会没有犬女。”
曲文说话喜随口而发没有特定的意义,可是旁人听起来却是另一番意思。你没事老记着陈巍干么,难不成老早就对她有意思。当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陈巍这样的大美女不受人注目才怪。
苏厚林玩味的笑了笑,杨富则是满脸的怒容,陈巍的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东西。
小小的风波过去,主办方用扩音器提醒了下还呆在休息区和旁边的来宾,随即所有人都走入拍卖大厅坐了下来。没过多久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走到台上,很普通的相貌却挂着格外友善的笑容。轻轻的试了下麦客风,声音很洪亮的说道:“首先非常感谢各位嘉宾的到来,为了今天的拍卖活动,本公司已经筹办了半年之久,务求保证每一件拍品真实、可靠和珍贵。让诸位买得开心和放心。现在我们长话短说,本期拍卖会现在正式开始,有请第一件拍品雍正官窑祭红釉高足碗。”
按字面的意思,“雍正官窑”是指清朝雍正年间官办窑厂所制作的东西,“祭红釉高足碗”是指祭祀用的红釉高足瓷碗。
因为没有参加预展。曲文让熊五买了三张最靠前的位置。从展台到他坐的地方约有六米左右,这个范围是灵觉神通能轻易掌控的距离。至从吸收了佛牙舍利上的灵气,灵觉神通已经可以施放到十五米左右,十米内是精准距离。灵觉视线则可以到一百米左右的细小物品。
第一件拍品就是雍正官窑红釉,得出主办方对自己的拍品很有信心,场中同样没有参加预展的来宾一阵骚动。
预展对参加拍卖的人非常的重要,首先可以真实的接触到图录里中意的器物,甚至可以用手触摸。亲自鉴定器物的真伪。其次预展上往往会云集许多经验丰富的鉴赏高手,他们会对拍品给予一个客观的评价,甚至新手们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最后在预展中发现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以事先做好充分的准备。
“这件雍正款祭红釉高足碗高十三厘米,碗口直径二十二厘米,全身外部施满铜红釉,在红釉高足碗中属于较大件器型,下方刻有‘大清雍正年制’六字篆体印章款。这件红釉高足碗底价两万,每次叫价一千起。”主持司仪又大声说道。
“底还真底。不过不知道一会会拍到什么价位。”曲文对瓷器最为熟悉,以他的了解,这件红釉高足碗的市场价应该在四万左右,主办方特意开底了一半来卖,相信是想先勾起大家的购买欲。
果然就在他说话的当口。已经有人把价格推到了三万。
“三万二。”
“三万五。”
“三万六。”
“三万八。”
“四万!”
“四万一!”
红釉高足碗的价格似一点点的升高,但只花了两三分钟就达到甚至超过了市场价格,而且还没有停下的势头,等主持人最后重锤落定。这个高足碗被拍出了六万二的高价。
曲文摇了摇头,拍卖这东西果然是有钱才能玩得起的活动。若是普通老百姓会舍得花几万大元买一个碗回家?相信后边出现的东西只会越来越贵,十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都很正常。
梁山头回参加拍卖会,只觉得格外的好奇,当别人以六万二的价格把红釉高足碗拍走,这家伙禁不住惊愕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