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虚弱地摇摇头,很不好意思说道:“头有点晕……奴婢真该死,累主人担心了……”她看了看自己捧着心口的手,会意地道:“习惯了,头晕的时候手捧着心口……”
习惯xing地捧着心口啊……难怪胸前那一对小兔儿这么挺拔……
靳文远抚摸着下巴,想着一些不健康的内容,同时又想到,头晕,而心口没有绞痛的感觉,那就排除了先天xing心脏病的可能,那么,难道是低血糖?这么一想倒是很有可能,这一时期正是越国十年生聚、十年养息,同时为了麻痹吴国,钱和粮食源源不断输送北上,国内的普通百姓饿肚子,饿出了低血糖的毛病,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只是低血糖的话就好办多了。靳文远送给她的巧克力,她舍不得吃,据说是要带回家孝敬父母的。野战口粮里头倒是也有巧克力,不过,这玩意儿只能提供热量,至于说口味,那肯定和斯维茨黑巧克力相比。靳文远干脆就把他背包里的最后一块黑巧克力拿出来,掰下来一小格,命令道:“把嘴张开来,念‘啊’……”
不同于二人初见面时期,现在,小姑娘已经不太敢忤逆靳文远的意思了。她依着靳文远的样子,唇分齿开,就等着靳文远下一步指示。
圆润的唇,灵动的舌,就在靳文远咫尺之内,看得他有些口干舌燥。
“嗯嗯,对,张开嘴,放到嘴里,让它自己融化……然后,你就不会头晕了……”
“这是药吗?”小姑娘嘴里含着黑巧克力,前一刻才问了是不是药,下一刻,却微闭双眸,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不是药?”
“对你来说,这就是药……吃吧,吃完了,我这里还有。”
小姑娘连连点头,一小格的巧克力很快就融化在她的口腔。片刻之后,她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坐在位子上一动也不动。她的眸子迟迟没有睁开,甜到心眼里的味道,丝一般润滑的感受,就像是海浪,一波紧接着一波,冲击着她脆弱的味觉神经--对于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人来说,回味,比之品尝更能让人留恋。
“别傻坐着不动了,来,张开嘴,这里还有……”
靳文远这一次掰下来两小格,递到她嘴里。
小姑娘依言张开她的红唇,顺便用她软软的舌尖舔了舔唇齿之间留下的甜味,不料,因为没有注意到靳文远的动作,不小心就舔到了靳文远的食指指尖。
但听一声惊呼,在小姑娘的概念里,她的舌头又不小心“亵渎”了主人的身体,惶恐之下,却是不小心把巧克力直接吞到了嗓子眼里。靳文远这一次直接掰下了两小格,连在一块儿的,体积当然较为庞大,结果就把小姑娘给噎着了。
靳文远大为着急,食物噎着了可大可小,而看小姑娘涨得通红的双颊,很痛苦地样子,他哪里还敢怠慢,一个箭步过去,把她抱在大腿上,头朝下,然后拍她的背部。
一连拍了好几下,总算有惊无险,小姑娘咳了几下,最后把堵在嗓子眼的巧克力给咳了出来。
靳文远松了一口气,又轻拍几下,问道:“都吐出来了没有?”
小姑娘扭动着身子,怪怪地答道:“都吐出来了……主人,你能不能把奴婢放下来?”
靳文远这才发现,小姑娘胸前的一对小白兔正压在他的大腿上,而且,为了便于把噎着的东西压迫出来,靳文远自觉不自觉地应用了标准的拍背法,也就是其中的一只手,是放在病者的胸口的。
于是,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