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远这个名字,对某些人来说,等同于路人甲乙丙丁,就好比四个黑西装保镖,听完刘刚的话,俱都点头露出佩服之意,能一眼看透一个人的下半辈子,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能耐,所以,刘刚也值得这些保镖的崇拜。然而,在另外三人听来,靳文远三个字却似乎有着非同一般的魔力,白衣男子一脸的愁眉苦相,酒红se单肩晚礼服的小莉凝眉沉思,而一直沉浸在挫指甲大业的冷面男子,手腕却忽地一颤,锉刀把指甲边缘刺开了一个大大的豁口,差一点扎进了肉里头。
“说起这个人,忒没劲,不说他了……对了,冯超这小子,一会儿工夫又死哪儿去了?”刘刚左右环顾,发现少了一个人。
白衣男子顿时眉飞se舞说:“说起这个就有意思了,阿超他说去机场帮刚子接两个美女,大美女哦……让大家伙乐呵乐呵……”
“美女?京城这地儿缺美女了么?别把不三不四的野模、流莺带进来啊……”刘刚当着美女的面,一派正义凛然不近女se的样子,看得晚装丽人一阵好笑,这也装得太假了,干脆就倒了小半杯红酒,继续品味酒中真谛。
“不一样……”白衣男子似乎也挺顾忌丽人的存在,压低声音解释说:“良家,当然是良家……天浪来的,据说啊,和靳文远关系匪浅……”
“哦?那我倒要好好见识见识……”刘刚嘿嘿一笑,目光落在小莉身上打了个转,却是露出一抹贪婪之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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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文远的一身休闲服,以及背上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显得与这里高档会所的格调有所不符,从一进正门开始,就有各种各样戴着有se眼镜看他的目光,不屑有之,鄙夷有之,怒而向领班抗议的也有。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一个高亢的声音传了过来,一名身穿深黑se西服,打着很风sao的领结的成功男士对着靳文远与泊车服务生的方向走了过来,趾高气扬对着服务生训斥道:“戴拿斯什么时候降格成了外地民工会所了?我还有朋友要来,你把这样的人带进了,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服务生正要解释些什么,却被靳文远伸手给阻止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所谓成功男士,就在对方再度发作之时,忽然轻笑道:“你是刘刚养的巴儿吧,去告诉你们家主子,他爷爷来了,还不快下来迎接……”
成功男士顿时被靳文远的话给噎着了,一阵剧烈地咳嗽之后,他捂着嘴角说:“你,你胆敢自充刚哥的爷爷……你不想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