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干吗要走?”江北冷笑道“尽管叫人吧,我看这店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说着他目光转动、寻找椅子。
那陈道年眼色倒是活泛,见状赶紧搬凳子过来,先是给江北的父母搬了两个,然后又给江北搬了一把,直接在放在了江北的屁股下面,
借机小声提醒道“江先生、这家店的老板找我看过风水,我记得她叫方虹,是原市委秘书长的女儿……”
陈道年和那个胡大海都不知道江北和方虹的关系,也不知道江北和许怀山的关系,他们只知道江北扳倒了宋家,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但是厉害也是分等级的,宋海山不过是一个区长而已,级别还是差点,
方虹的父亲可是原市委秘书长,虽然现在退休了,但人脉还在,无形中的权势,别说是一个区长,就是一个公安局长、也得卖他几分情面。
江北听说是方虹时,不禁笑了,“呃,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方虹呀……”
“嗯,这个女人,我是有点怕呢。”江北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复杂的笑意。
那胡大海和胡小媚,以及那陈青山听了,还以为江北是真的怕那方虹,于是便都如得了势一般,越发地用盛气凌人的眼神盯着他,
那胡小媚指着江北,激将地道“小子,你不是很有种吗?有种,你就别走……”
“我走了吗?”江北不但不走,反而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从那三人身上收回目光,玩味一笑,自顾自地道“这个女人说要住我别墅,我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所以,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听了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怔,然后脸上都浮现出苦笑,
原来,江北说那话,并不是怕那个方虹,而是有更深层次的含义,耐人寻味,
或者说,只是一句玩笑,
似乎,俩人的关系,很不一般,还有几分的暧昧。
那陈青山闻言羞恼地指着江北喝骂,“小子,你,你说谁呢?”
“说这家店的店主呀,呃,对了,她是你表姐吗?”江北目光看向那陈青山,摇了摇头,“真想不到方虹还有你这样的无良表弟,我真替他感到悲哀。”
那陈青山立即便觉得表姐受到了欺负一般,认为江北是在故意地羞辱他的表姐,于是便指着江北大骂,“小杂碎,嘴巴放干净点,你是什么人!我表姐是什么人!你再侮辱我表姐,我对你不客气……”
“闭上你的臭嘴,”江北指了指陈青山,“别以为我跟你表姐关系不错就会对你客气,再敢多说一句,我抽烂你嘴巴……”
“小杂碎,你在这里装什么比,我姐怎么可能会认识你这种人,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这个傻……”
那陈青山才说到这里,江北张嘴一吐,吐了一口唾沫,不偏不斜,恰到好处地吐到了陈青山的嘴里,
陈青山吞了江北的一口吐沫,那滋味简直了,当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伏在那里剧烈地干呕了起来,
距离三四米的距离,能将一口吐沫吐到一个人的嘴里,这明显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
这时候大家看江北的目光,都是一副看高手的仰视姿态。眼中透着几分的古怪与敬畏。
“呕……”那陈青山一边干呕一边用憎恨的眼神看着江北,一脸的憋屈与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