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老得远,但是要知道乱子大了可是收拾不了。我就只有弄几个人消失的本事。但是收费也高,如果老太太闹得太大了,没钱付钱,我可是没有多少忠心的。”
“少不了你的钱,你把头发养起来。纹什么不好,纹个日本鬼,会吓坏我孙子的。”老太太瞅见来人头上的红色和青色的鬼布满了整个头皮一直延伸到颈脖子,不满意的说。
“别啊,老太太,这可是日本名师纹的呢。”光头后退了两步,抱住了自己的头,生怕老太太给自己扒下来。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让头发长起来;第二我叫总管把你整张头皮给卸下来。”老太太也有发狠的时候。
可是就是面对前面这个老态龙钟的杨家老太太,光头头如捣蒜,连忙表示自己要把头发养起来。
“可是你家孙子也许不怕呢。”
“怎么说?”老太太有点兴趣了。
“眼神吧,太有智慧了。”光头咂砸嘴巴说:“他和我们这种人很像,或许是同类人对于同类更敏感吧。”
“滚,我孙子可不是那人,你给我在暗中保护着,最近可能不太太平。”老太太说完,光头就消失了。
虽然老太太表面上否认光头的话,但是心里其实是认同的。杨宗保那孩子虽然到现在为止一直都在顺从自己,但是他的脊背从来就没有弯过,不管是坐在任何的椅子或者沙发上背都挺得笔直,一点都没有放松。这说明什么?说明那孩子对一切都在警惕。在确保他不会惹怒杨家人的情况下,表现出漠视的态度。老太太这一辈子,这种事情见过太多了,并不是不知道杨宗保另有企图,是一直相信着,不管过程这样,但是最后能挑起杨家大梁的只有杨宗保。老头子一辈子没有错过,这一次也不会错。这就是老太太不计较后果帮助杨宗保的唯一理由。
整个杨家又如何,只要宗保在就算是现在的所有东西没了,又怎样,宗保这个名字不是白叫的。
杨宗保可不知道在自己离开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没有空闲去想,因为一句“你给我站住。”就把杨宗保困在了原地。
杨凤凰怒火中烧的喊住杨宗保。
保国拉着不会颜色的周逸离开。
“什么事?”杨宗保对于蛮横的女人向来不感冒,对于接近0的蛮横女人更不感兴趣,所以被杨凤凰叫住很不耐烦。
“你……”杨凤凰没想到杨宗保敢当面给自己难堪一时之间也没有了反应。
“有什么话快说。”
“你以后不要再到这个家里来了,还有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你一没本事,二没家势凭什么让我嫁给你?”平时杨凤凰是说不出这么白痴的折损人的话的,估计是被杨宗保气的,才无语伦次。
“你说什么?”杨宗保假装没听懂,接着说:“如果没搞错的话,从刚才起你所站的地方就是我私人的领地。你所鄙视的我的背景,不好意思,貌似我比你更有资格以整个杨家作为靠山,毕竟我是杨天明的种,而你是什么情况?不尴不尬的童养媳?这样说是不是会伤你自尊?”
“你……”杨凤凰这辈子没有受过这气,从小就是被万人瞩目的长大,没想到杨宗保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我什么我?刚才奶奶的话,你不是听的很清楚?你是什么?从出生开始就贴上了我的标记。如果没有我,那么你现在身上小到装饰品,大到衣服车子,你有什么资格得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所以你刚才对我使脸色的态度我很不满意。而且我这人天生胆子小,以后说话声音小点,我怕自己会吓到。”这是杨宗保第一次叫奶奶两个字,本来非常不情愿,但是为了打击前面的这个女王一样的女人这点不情愿还是可以忍耐的。
“你……”杨凤凰上前抬起胳膊就一巴掌朝着杨宗保奔来。
杨宗保可不是偶像电视剧里的那些反应迟钝的男猪脚,在杨凤凰靠近的瞬间,抬脚蹬了过去。腿总是比手臂长是不变的真理。所以很明显的结果就是杨凤凰被踹倒在地上,一身狼狈:“别对我动手动脚,我妈生我下来不是被人打的。不要以为就可以有什么特殊。”
“你无耻……”地上的秦秋月快要哭了,胸口急速的起伏。
“无耻?你有耻点?你身上穿的都是杨家的,而你不是杨家人,你骨气点?”杨宗保站着,斜眼着地上的女人,准备一次性把这女人的脾气给灭掉,否则以后只会麻烦不断。
“你……”
“我什么我,你不是杨家的女儿,也不是我老婆,那么你凭什么享用杨家的物质?有点骨气的话就还给我。”
“我还给你。”杨凤凰突然冷静下来,踢掉了高跟鞋,原来脱掉高跟鞋之后,她和杨宗保一样高。
杨凤凰开始脱下了外衣,裤子,动作很顺溜,耳环,吊坠,手镯……一件件的东西开始杨凤凰的身边聚集,杨凤凰身上的东西开始渐渐减,最后只着内衣裤在身上。
这天气还是寒冬,雪白的皮肤苍白的和周围的雪色一样。
杨凤凰就算是再坚强也抵不过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身上起了一颗颗鸡皮疙瘩。
“还有两件。”杨宗保冷酷的说。
“你……”杨凤凰也算是个果敢的女人呢,只是一瞬间,身上不着寸缕。
雪白的身子,傲人的双峰,神秘的**地带在杨宗保的面前一览无余。鲜红的嘴巴是她身上唯一的色彩。但是如果说杨宗保这个时候心软了,那就不是杨宗保了。
慢慢的走过去,把杨凤凰周围的衣服捡走,走也不回的向老太太的房子走去。
走出了大概五十米才开始听到女人的低声呜咽,但是杨宗保知道现在时间还不够。一点够不够。能被老太太中的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弱智白痴,一定有她的独到之处,那么这匹胭脂马既然有人送给自己,自己何不驯服呢?想到这里杨宗保嘴角弯起了残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