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妮,我说了我这里不能再给你药了。”约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对着女孩子说。对方才4岁,一年以来多次在自己这里拿避、孕药,可是因为并没有成人,正规医院拿不到药,只能在约翰这里弄一点。
“为什么?难道你愿意着我怀、孕?”姗妮卖弄风情,掀起裙子,露出了两条白白的大腿。
“那种事情还是少做吧,换个方式生活吧。”约翰无奈,只能在便签纸上写下了药名,递给小女孩:“小心一点。”
“换个方式生活?”女孩子嗤笑的从约翰的手里抢过便签纸:“我弟弟才刚刚出生,我妈每天要吸、毒,我才4岁,不卖身我用什么活下去?给我开药,总比让我怀、孕好,起码不会给这生活再添点堵。医生,记住,这是下东区,是米国ny的下东区。”女孩子丝毫没有感觉到被约翰医生的话给伤到,而是对他抛了个媚眼:“医生谢谢你哈,你来的话,我给你打折啊。不过是你的话,免费我也会干的。”
“……”约翰没有说话,目送着女孩子的离开。他差点忘记了,这里可是下东区,也就是平名区。约翰根本不记得一年以前的事情,只知道从有记忆开始,就在下东区的这家医院了。说是医院也不正确。这里只有两个人,约翰自己和李亚力两个人。而且医院也没有任何的证件,约翰也没有行医执照。可是约翰却发现自己很会病,似乎真的就是医生一样。因为是贫民窟,所以来的都是穷人。穷人之中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李亚力的眼睛就是被一个药瘾犯了的吸毒人,冲进医院,用刀子给砍伤的。
约翰非常奇怪,自己在这么复杂的环境里,竟然不感到害怕,相反有一种很适应的感觉。好像自己以前就是个医生一样。
“医生……”
下一个病人进来了。
约翰暂时是没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了。
大概忙了十个小时左右,外面不再有病人进来了。约翰这才得以喘口气,从门诊室里出去。
走到候诊大厅的时候,约翰到满地的卫生纸,手纸,药瓶子,枕头,还有疑似排泄物一样的东西……还有些纸巾上某些正体不明的液体……
尽管从睁开眼睛第一天起就到了这些,但是约翰还是觉得自己不太能够适应。
“嘿嘿嘿嘿,约翰,晚上去喝一杯啊?”李亚力正在清扫候诊室。
“不了,我想早点休息。”约翰谢绝。
“别这样,三松屋的老板年可是对你垂涎已久了。”李亚力嘿嘿嘿嘿的开着玩笑。
“我不太喜欢r国女人。”约翰揉揉鼻子。
“好吧,我自己去。”李亚力把垃圾浇到一边,拍拍手准备开路,出去放松下。
“有人吗?有人吗?”
医院的门,被撞碎了。
一个黑人扛着一个白种人踢碎了大门,冲了进来。
李亚力眼疾手快,一把把约翰扑在了身下。
随后头顶上一层密集的子弹……
约翰被压在地上,吃了一嘴巴的灰尘。但是身体被李亚力压着不得动弹,约翰只好继续呆着。
“好了,你们起来吧。”
终于那个黑人发话了,对方被他俩给射退了。
“你是医生?”被扛在黑人背上的白种人问。
“我……”约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所以有些犹豫。
“他是。”李亚力马上接口:“但是你们有什么事?拜托把话说清楚一点。”
“我下面中子弹了,你们想想办法。”白种人指着自己的裤裆说。
约翰这才注意到,白种人的下身貌似有弹孔。
“扶到检查室吧。”
黑人扶着白种人从约翰身边走过的时候,眼神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约翰也注意到黑人很诧异的表情——难道他认识自己?
李亚力也没有错过,只是手不经意的搭在了自己的裤子口袋旁边。
“我。”约翰用剪刀剪开了白种人的裤子,开始检查:“左边的睾、丸因为被子弹贯穿了,旁边已经被烧焦了。左边的不能用了,要切掉。”
“这么严重?拉斐尔,我们换家医院。”白种人很不满意约翰的诊断。
“请便。”约翰无所谓,反正今天治疗的病人很多了。约翰也比较的累。
“我相信他。”出乎意料,黑人说自己相信约翰。
约翰自己都感到奇怪。
“我说真的,还是换家正规医院吧。我这里麻醉设施不完全,所以不能做这个手术,否则你要疼死的。”
“不行,这是枪伤,去正规医院会比较麻烦,你做吧。他受得了的。”黑人拉斐尔做出了决定。
“好吧。”约翰没有办法,让白种男人躺在床上,让后一瓶碘酒就浇了上去。
“啊……”白种人如约翰所料的,喊疼。
约翰这才敲了几支局部麻醉药,给他注射了下去,然后切开深色的皮肤,露出了里面乳白色的丸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