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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给林鸿志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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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她一推楚誉,怒道,“你让开!”

力道太大,她身子一歪,险些掉下去,惊得她脸色变了变,伸手一抓,将楚誉的袖子牢牢抓在手里。

楚誉一把将她捞回来,叹道,“娇娇,你乱动会掉下去的。”

“那你快带我下去!”她深深怀疑楚誉是故意的,落英园这么大,哪儿不好藏,为什么带她藏到高高的房梁上?

再说了,要藏也是他藏啊,她藏什么?

楚誉当然不甘心这么放她离开,好不容易将人儿捞回了怀里,不知几时再能搂住,楚誉怎么放手?

“我听到了三叔的说话声,他并没有走远,就在落英园的园子外面。”楚誉望了眼外面,低声说道。

郁娇眯着眼,竖耳听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听到,“我怎么听不到?”

楚誉望着她,“你不会武,当然听不到了。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下去。”

郁娇将信将疑。

楚誉见她安静了,伸手悄悄地在她腰间揉捏了几下,郁娇眼皮闪了闪,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还是安静的时候,看着舒心。”他道。

郁娇在他怀里睡着了。

长长的眼睫毛如小扇子一般,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倒影。

唇艳如樱。

他并不是第一次这般看着睡着的她。

当她还是林婉音的时候,有一次饮多了酒,在皇后宫里睡着了,他恰好去看皇后,遇上了。

当时是夏天,他屏退了宫女,亲自守着她,给她扇了一个多时辰的扇子。

皇后说他,何苦呢,她又不喜欢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喜欢她。

可他不在乎,他愿意,他喜欢就好。

楚誉仔细端祥着郁娇的的五观,她的秀眉不描而黛,似两弯新月,鼻子小巧,因为年纪还小,五观还没有完全长开,脸颊似桃心。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唇不大不小,粉嘟嘟的,他心神一漾,吻了上去。

嗯,她不拒绝,真好。

……

郁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趟在落英园卧房的凉椅上。

一侧坐着百无聊赖嗑瓜子的霜月。

她伸手摸摸脸,摸摸发髻,又摸摸自己胸前,浑身摸了摸,心中松了口气,还好,都跟睡着之前是一样的,衣衫齐整,身子没有异样。

“霜月。”郁娇坐起身来,又发现身上盖着的是楚誉的披风,她黑着脸推开了。

霜月转过身来,望着她笑道,“小姐,你醒来了?”又道,“哦,这卧房里没有被子,小姐又睡着了,王爷怕小姐着凉了,所以,脱了自己的披风给小姐盖上。”

“我不会感激他。”郁娇理了下衣衫,走下凉椅。

虽然,楚誉没有占她的大便宜,但小便宜一定占了不少,郁娇想感激也感激不起来了。

更何况,她睡着的很诡异,能在那么高的地方睡着,除非是没心没肺的人,她一直害怕自己掉下去,怎么可能睡着?

唯一能解释清楚的便是,楚誉使了暗招,好方便他占便宜。

如此一想,郁娇更生气了。

“小姐生气了?”霜月朝郁娇的脸上望了望,“王爷哪儿做错事了?”

“多着呢!”郁娇斜了她一眼,抬步往外走,“我让你办的事,你办了吗?”

霜月拍掉身上的瓜子皮,将楚誉的披风叠好放进柜子里,跟在郁娇的身后往外走,点头说道,“办好了,那人爽快地答应了。”

郁娇朝二房方向望去一眼,冷冷一笑,“很好,现在,我们回郁府去,明天再来看热闹。”

主仆二人向林唯枫告别后,来到府门处坐马车。

景昀这时走了过来,眉眼含笑,“娇妹妹?”

霜月两眼眯起,眉头一皱,娇妹妹?景小白脸这么快就跟郁娇熟悉起来了?连妹妹都喊上了?

这是想干啥?公然跟楚誉抢人?

“哦,是昀表哥啊,你还没有回去吗?舅舅呢?”郁娇朝左右望了望,“没看到他呢。”

“他有事先回去了。”景昀说道,脸上露着歉意,“本来呢,我想送娇妹妹回府,哪知,我的马车不见了。”

霜月心中暗笑,有楚誉在,景昀有十辆马车也会被偷。

郁娇微微一笑,说道,“我有马车呢,不劳烦昀表哥送了。”她又吩咐府门前的一个护卫,“快帮景公子去寻马车。”

景昀说道,“娇妹妹,我已经派人去找去了,你不必担心我,这天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府吧。我明天再去郁府接你去看祖母。”

霜月眯了下眼,“景公子,小姐明天没空,明天还要来林府呢。”

景昀又道,“这样啊,那,后天,我后天去接娇妹妹。”

霜月心中更是冷笑了,景昀这是死缠不放了,“后天只怕也没空,小姐过两天要去给三皇子祝寿,要开始学宫中的礼仪了。”

“你要去给三皇子祝寿?”景昀诧异地问着郁娇,“三皇子的侧妃,是你的大姐。你不是跟郁家其他姐妹,不合吗?”

不等郁娇开口,霜月又开始抢话,“景公子,合不合,那是外人的看法,不管怎么说,小姐跟郁大小姐那也是同父的姐姐,看在同姓的份上,还是要去的。”

景昀被霜月频繁插话,脸上早已露出了不悦。

但因霜月是郁娇的侍女,他不好训斥,仍就问着郁娇,“学习礼仪也不需要一整天的学,我后天中午接你来景府,可好?祖母一直念叨你呢。”

郁娇也想景老夫人了,便微笑道,“好,后天中午我去景府。”

“我去接你。”景昀见她同意了,心中欢喜起来。

“这个……不必了,我还是自己去吧,昀哥哥去郁府,我担心我的几个姐妹们说我闲话,她们一直不赞成我跟景府来往密切。”

景昀知道郁府跟景府的关系不太好,便也不免强她了,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在家中等着娇妹妹。”

“那我先回了。”郁娇微笑着颔首,走下台阶,坐进了郁府的马车。

景昀一直望着郁娇的马车走得看不见踪影了,才转身牵过林府配给他的马儿,骑马离开了。

林家长房对面的小巷子里,停着一辆小马车,车里,有人挑了帘子一直望着忠毅将军府的府门前。

景昀?

楚誉的目光渐渐地变得幽暗,胆子不小呢!

他放下帘子,说道,“黑水,叫二十个枭龙卫来。”

黑水眸光闪了闪,“打一顿景昀,为何要二十个枭龙卫?景昀根本不会武。”

楚誉皱着眉,“谁说本王要打景昀了?”

黑水眨眨眼,楚誉一直看着景昀,跟看仇人似的,又叫二十人,不是打景昀,是想干什么?刚才还命他将景昀的马车弄跑了呢。

“那?打谁?”黑水一头的雾水。

“暗中去帮林鸿志,他会去偷长房的财物,要闹么,当然得闹大一点。”

黑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楚誉是要帮郁娇,景家公子可没有楚誉的本事大,谁厉害谁没用,两相一比较,就出来了。

……

林鸿志手头上缺银子,心中烦闷,便在自家府门后的街上闲逛,这时,有个算命的走来,拉着他说道,“哎呀,这位公子,这是要发大财的模样啊。”

林鸿志最近几天一直输,输得连身边丫头头上的首饰,都被他抢了来,拿去当了换了银子,哪里发财了?

他恼恨地将算命的推开到一旁,“胡说八道什么?滚开!”

算命的却拦着他不放,“小老儿算命,从没有失算过,一定没看错。公子三天之内,一定会发大财。”

林鸿志反正是闲着,好奇之下就问他,“那好,你就说说看,本公子家中有几人,本公子今年年纪多大,什么时辰生的,什么时候有过钱,什么时候没有了钱。说,说不好,你得赔本公子钱!”

算命的笑道,“公子写个字出来,小老儿一算便知道了。”

林鸿志便写了自己的名字中一个“志”字。

算命的看了一会儿,笑道,“公子家中,有一百零三口人。公子十八岁三个月零十一天,辰时一刻生。十八岁之前,一直都有钱,十八岁这一年,有个坎儿,过了这个坎儿,又会是大富大贵之人。”

林鸿志听他说的半丝儿不差,便来了兴致,“说得不错,那你快算算,我这几天,哪天会发大财。”

算命的掐指算了算,“公子明天就会时来运转。”

林鸿志听了,心中欢喜,这么说,他明天再去赌一赌,就会翻本了?

他打发走了算命老头之后,脚步轻快回府去了。

而这时,算命的老头咧嘴嘿嘿一笑,心中更是冷笑,傻小子,今儿挖个坑,摔不死你。

这个算命的,正是霜月扮的。

霜月得了郁娇的吩咐,前来给林鸿志“挖坑”。

……

林鸿志回了家里。

起初,他想着算命先生的话,心中一直欢喜着,可欢喜了一会儿,又发愁了。

他现在正是财运旺的时候,赌上一赌正好赢一大笔。

可是,他没有本钱啊,拿什么翻本?再说了,他还欠着赌坊的银子呢。

林鸿志没有本钱翻本,心中又烦躁起来。

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得有仆人们在闲聊,说是城中永丰街那一带,住着一个叫刘宝的人,是专门放银子的,专解燃眉之急。

他听在耳里,心中大喜。

不如,借他个二三万,还上一部分的赌债,再用剩余的银子去好好的赌一把,如此一来,一定能翻身。

林鸿志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他便问了那两个仆人,刘宝住的地方。

仆人告诉了他地址。

林鸿志是片刻都没有停留,当晚就找到了刘宝。

刘宝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林鸿志,“借银子?”

林鸿志陪笑道,“找您刘爷,可不就是借银子吗?”

“借多少?”

“二……,不,三万吧。”林鸿志道,“借三万,三天后,一准归还。”

刘宝冷笑,“三万可不是小数字,你要是还不起,我不是亏大了?”

林鸿志早想好了说辞,“我是林家大少爷,这是我们家的房契,我要是还不上,你拿去房契好了。”

刘宝将林鸿志的房契拿了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几眼,的确是林家二房的房契。

“好,有抵押物,可以借,不过,我这银子借出,可是要收利息的。”刘宝再三强调。“是二分的利息。”

林鸿志只想着借到银子,好快去翻本,狠狠赚上一笔,别说二分的利息了,五分的利息,他也愿意借。

“没问题,刘爷只管放银子。”林鸿志满不在乎地说道。

刘宝眯了下眼,“好,爽快。传管事前来,送银子。”

“是,刘爷。”站在刘宝身后的一个随从,答应了一声。

很快,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端着一个红漆托盘走来了,上面,放着几张银票。

刘宝指着银票,“三万两,林大少爷签字画押后,就可以拿去了。”

“多谢多谢。”林鸿志大喜,毫不犹豫地提笔在托盘上的一份借条上签了字,按了手印。

刘宝将借欠看了几眼,收好了,“林大少爷,请收下银子。”

林鸿志大喜着,伸手就去拿银票。五千两一张,一共六张,“刘爷,三天后,我一定连本带息还上。”

“好说,好说。”刘宝宝哈哈一笑。

等林鸿志一走,刘宝马上收了眼中的笑容,开始凝眸沉思起来。

今天一早,有个会武的丫头,来找他,说,要他配合唱出一戏,戏唱好了,会有重赏。

丫头的武功很高,高得他不敢小觑,他只好答应了。

不过,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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