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蝴蝶，是近两年由东南亚生产制造出的新型致幻剂，相比较其他类型的毒剂，拥有纯度更高，上瘾更快的特点。”

龙城市公按局缉毒科办公室内，一个干练的女警正在幻灯片前向局里的人介绍着。

副局长张元成也在下边，他的旁边则是刑警大队队长钱冲。

“小钱啊，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放了郝飞！”张元成忽然问道。

“不就是紫宫澜出了保费么！”钱冲对此事还有点耿耿于怀，说真的，就这么放走一个目击者，对办案的影响是十分大的，所以即便是在张元成面前，他还是忍不住发牢骚。

“这只是其一！”

“其二呢？”

“其二就是我带你来这里的原因了。”

“我不明白，张局的意思是，放掉郝飞跟蓝蝴蝶有关？”

“不错！”张元成叹了口气，面色突然严肃起来，“这次能查获十五公斤的蓝蝴蝶，全凭我们内部放在铁厂帮的卧底。如果不是这个卧底拼死报信，咱们绝不会想到他们会利用学生带毒。”

钱冲皱了皱眉，他更想不通了，“可那个李阳不是西龙会的吗？为什么是铁厂帮的卧底报信？”

“或许是蓝蝴蝶这种新型致幻剂太过稀缺，极难大批量的搞到，所以促成西龙会和铁厂帮的联合。现在，大陆这边有百分之二十的蓝蝴蝶是从龙城出去的。这次查获的十五公斤蓝蝴蝶，虽然是目前龙城破获的最大起贩毒案，但是，我们还是没有掌握到九头和紫宫澜在幕后操作的具体证据。”张元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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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冲想了想道，“我们不可以通过那个学生，顺藤摸瓜，把这两只大老虎给揪出来吗？”

张元成无可奈的笑了笑道，“李阳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学生，而且还是被逼迫的，从他身上能揪出一个小马仔就不错了，还指望咬死那两个老狐狸？”

“确实是两个老狐狸啊！”钱冲想到过去龙城发生的多宗关于两个帮派的刑事案件，到了最后，都会有小弟出来顶罪，也有些无奈，“对了张局，那咱们那个卧底呢？这次报信，应该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不会被发现吧。”

“他已经暴露了！”张元成语气虽然平淡，但眼眶却已发红，“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很快就会被处理，而且，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吗的！太可气了！”钱冲的眼眶也在一瞬间飙红，“这两只老狐狸，盘踞龙城这么多年，我们却对他们毫无办法，还算什么警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