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些经验丰富的赌石师傅,跟丁翔一比,不也渣得……只剩下渣渣了吗?虽说,他是自己的侄女婿,可张得胜丝毫不以为意,飞快的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日记本:“翔子,不求大涨,能涨个三五倍的就成。来,把标号给我,我明早就去投了。”
丁翔:……
啥叫“能涨三五倍就成”?百分之五百的投资回报率,那已经相当的逆天了好不?马克思不是说过: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可到了张四公子这儿,居然变成了“还成”。
有些蛋疼的啜了啜牙花子,一旁的范老三也一脸贱笑的凑了过来:“嘿,六儿。别怪三哥瞎说哈,来,把你说的能涨个三五倍的石头,给三哥也记几块。”
“滚粗!还几块?你当那赌石场里遍地是宝石呀?”
“宝石才值几个钱?比翡翠还贵吗?”
好吧,丁翔已经无力吐槽这货了,就连张得胜也翻了个白眼:“东进,你别添乱。别把翔子的思路打乱了,要是记错了标号,那咱可就惨了。”
天大地大,没有发财大计大不是?小叔这么一说,范老三也乖乖认怂,举着小本子,跟个刚被老师表扬过的小学生一般,乖乖坐在一旁,记录丁翔说出的毛石标号以及种水色等严重影响翡翠价格的“推测”。
事实上,丁翔很是无奈。倒不是他不想真心帮张得胜,而是这场子中的原石着实让他有些提不起兴趣。
玻璃种根本没有、高冰也少之又少,稀有的多色料子更是踪迹全无。最好的一块,也不过是块冰种飘花,还是只有几公斤大。手镯位倒是不虞,可这如何能让丁大牧场主能提起兴致?
“对了,翔子。揭阳这边也有鬼市,公盘明天下午才开标,趁着这个机会,今晚咱爷仨去转转?”
“好啊好啊!”
范老三连声应承,而丁翔则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刚刚,他接了一个电话,是从欧洲打来的。对方要找的人,并不是他,而是拉尔夫。
没错,打电话的人,正是那位在波尔图酒庄工作的西班牙大屁股妞奥罗拉,拉尔夫那货不知在捣鼓什么,居然连电话斱打不通,所以,人家便把电话打到了丁翔这儿来。
可丁翔也没在牧场,对此当然爱莫能助。但奥罗拉随意说出的另一句话,却是让丁翔上了心。
“丁,有个来自巴黎的公子哥,正在猛烈的追求科娃,或许……当你再来法国时,人家就已经名花有主了噢!”
尼玛,老子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吗?这年头,不长眼的家伙咋这么多?
与前面兴致勃勃在“鬼市”上到处乱钻的张得胜和范东进相比,丁翔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回国前玫瑰花园球场外面,那个汉斯布鲁本就让他有些心烦了,如今,又来个巴黎公子哥……
“玛蛋,老子的女人都那么遭人惦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