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孙志黑的可怕的脸,顿时一缩脑袋不敢再言。
“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免费给你上一课。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认识我的人谁不知道,我并非昆山县人,而是刚来到这里不久。”
孙志赶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追究。
毕竟跪与不跪都是小事,谁知道楚飞后面还有什么坑等着自己?他可不想楚飞的罪没定下来,却被楚飞安了个造反的名头。
更何况他堂堂县令,既然在公堂上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争吵,那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混了?
“行了,念你年少无知,本官便不予你计较,你不用跪了!”
“姑...”
“闭嘴!”
楚飞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朝孙志拱了拱手称了一声谢。
他知道他赌对了,若是孙志继续纠缠不放,总有难住他的时候,那时候恐怕这顿板子是逃不掉了。
这个问题如果继续追究下去,对双方都没好处。
宋奋一脸恶毒的看着楚飞,恨不得将其扒皮吃肉,但终究没敢动手。
毕竟这里是县衙,如果他在这里闹事,那就算孙志恐怕也不会帮他了吧。
与此同时,衙门不远处一群衣服破旧的人朝着县衙走来。
“张仙师对咱们有恩,咱们不能看着不管?”
“对对对,走,去县衙为张仙师讨个公道!”
“咦,那不是张仙师吗?”
“还真是,怎么在外面?难道不是被抓来的?”
门外众人听到来人的吵杂声,纷纷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了站在最外围的张饶。
“还真是张仙师,他怎么来这了?”
“张仙师,您来前面,前面看的清楚。”
又是一阵吵杂,惹得孙志更加不爽,但也挺清楚了众人的话语。
‘张饶?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看着张饶,孙志犹豫了起来。
张饶是敌是友分不清,但此时他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此时张饶则是一脸苦笑,隐藏是隐藏不成了,只能安抚了一下众民,推让一番走到了最前面。
“放肆,公堂之外其实喧哗之地,若再有喧哗者,以扰乱公堂论处!”
张饶闻言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将众人安抚下来,这才使得现场恢复了平静。
‘大人,张山、管亥带到。’
孙志点了点头,看向楚飞。
“楚飞,宋奋状告你与张山、管亥二人无故伤人,至使一人断腿、两人重伤、轻伤无数,可有此事?”
“呵呵,大人,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们三个人,他们那么多,谁招惹谁显而易见吧?”
此时孙志已经有些后悔,当初孙乾走的时候就告诉他楚飞此人不简单,可他并未当回事。
可今天楚飞表现出来的情况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不是没见过胆大的,但却没见过既胆大有能说出原有让他哑口无言的。
心生退意,自然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无所顾忌,思考片刻后再次说道“宋奋,你再将所告之事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