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赵军的原则底线。所谓劫富济贫,只是理想主义,有时也只是一张遮羞布而已。
而且,这种事一旦做了第一次,那就是等于踏进了这个道上,想脱身根本不容易,天下更没有不透风的墙。
赵军是欠刘季一个人情没错,但是,这不代表,这个人情可以让他改变做人的原则。
几人听后,包括刘季都是一愣,他们想到赵军会犹豫,会反感,但没想到,赵军会如此直接的拒绝。
樊哙一瞪眼,站起来道:“阿军,你可别犯傻,你知道这次有多少财货吗?你数都数不清。”
周勃也是楞了楞,看向赵军道:“阿军,你要不在考虑考虑,我们也不是强拉你入伙,算是帮了我们,也是帮了你自己。”
审食其和曹姬,都是嘴巴动了动,只是没在开口。
卢绾却恼怒的站起来,冷喝道:“赵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向你坦白了,你却拒绝我们。这么大的事,你要捅出去,岂不是把我们逼上绝路?”
“是啊,还说是兄弟呢,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雍齿也开口嘟囔道,却是唯恐天下不乱。
赵军没理卢绾和雍齿,而是看着周勃几人道:“这不是财货多少的原因,我也的确不想做此事。以后你们除了沼泽以外的事情,我还是义不容辞,我也当你们是兄弟。
至于今天的事,我更不会乱讲,你们应该明白我的为人。”
话说到这份上,不论是审食其和曹姬,还是樊哙和周勃都低头不说了,赵军的xing子一旦决定了,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赵军虽然年纪小,但素来沉稳睿智,更不会是大嘴巴,到处乱讲。
刘季闭上了着眼,也不知道想什么。
赵军见了见,也就不在多说,转身向外走去。
此时的卢绾,却是忽然和雍齿,一起堵在门口道:“赵军,这事事关重大,我们坦诚相见,你却冒然离开,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不会说出去,我却是不相信。今天,你干不干,都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赵军眼se一凝,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樊哙等人,他们都是张了张嘴没说话,而是看向刘季。
他们在犹豫,在等刘季的决定。
赵军内心一冷,终究还是产生了间隙。这时赵军回头神se凛然,盯住卢绾和雍齿,淡淡的道:“那你们想要什么交代?”
“我...”
“住口..绾,雍齿让阿军走。”卢绾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刘季忽然睁开眼打断了。
然后,刘季看着赵军一笑道:“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嗯。”
赵军点点头走了,朋友?以前刘季称他为兄弟的。终究是有了裂痕,从他拒绝的那一刻起,不论是刘季还是其他人,跟他之间,都有了一丝裂痕。纵然是早有了心里准备,赵军不免还是有些惆怅。
走在回去的乡间小路上,嗅着泥土的芬芳,在看着不远处小河的凌波荡漾,一股微风吹来,赵军心思突然开阔了许多。
男子汉大丈夫,行事但求光明磊落无愧本心,又何必顾虑那么多。
如果真是兄弟,又怎么会为难勉强自己改变原则。这样的兄弟,他不交也罢。
狠狠摇了摇头,赵军脸上浮现了淡淡笑容,迅速走回了家。家里,赵灵已经做好了晚食,在等着他。
赵军之后就想,什么时候把刘季这个人情还了,以后做事也就不用,陷于人情和原则之间。
畏首畏尾,这不是他的xing格。
县城,刘邦的老窝内,赵军走后,几人都陷入了沉寂。
“大哥,那我们这趟,还做不做了。”樊哙有点不高兴,嘟囔道。
卢绾从赵军走后,就一直坐在门槛上,低着头生闷气。这次赵军入不入伙不重要,关键是和赵军有了裂痕,以后就不能在像以前那么,相交无间了。
刘季抬起头,眼光闪烁道:“做,为什么不做,少了他,我们还不能成事吗?如果事事畏缩,又如何能成大事。”
“那王陵那边?”周勃有些顾虑道。
刘季没有答话,而是看向审食其道:“阿其,你回去和你父亲说一下,让他调集部分家里护卫,这次,我们必须尽到全力,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好吧。”审食其沉思了片刻,最终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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