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约:也不知道刘婆婆有没有和那个孙婆婆打好关系,这乌表妹似乎暂时还不知道股份契约的事情,得赶快动手,把契约证据给偷过来。
周织:好撑啊,爷也真是的,今天早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情不好,但还是给我做了那么多吃的,我哪里吃得完啊。不过为了孩子,还是吃吧,爷说得有道理。
楼璞凡:我该说点儿什么做点儿什么,这个乌表妹才能对我有进一步的表示呢?我不能显得太孟浪也不能显得太含蓄,该做点儿什么好呢……
乌攸:楼璞凡你看什么看,小心我叫佐罗铲掉你的眼珠子啊。
可是乌攸忘记了一件事,现在佐罗的所属权已经从林回今那里转移到了乌攸这里,所以,佐罗和她是心意相通的,而在乌攸冒出了这个念头后,本来悄无声息地在房间角落里玩儿自己的腿毛的佐罗站了起来,四下瞅了瞅,拿了一把剪刀,就阴气森森地朝楼璞凡走去。
看着佐罗一副开膛手杰克的架势,乌攸一下子无语了:
等等啊喂,别在我面前上演这么血腥的戏码啊喂!
但乌攸的更主要更深层次的想法是:
我还没耍够他呢,你就把他终结了,你还叫我怎么跟一个残疾人计较啊。
综上所述,乌攸不引人注意地打了个手势,制止了佐罗即将采用的暴力行径,示意他稍安勿躁,刚打算酝酿点儿词汇,哄得楼璞凡高兴些,来进一步接近他,就见佐罗放下剪刀,溜溜达达地出去了。
这孩子又干嘛去了?
乌攸懒得深究,抬起一双水润的眼睛,柔柔地瞄了楼璞凡一眼。
这一眼,恰好和楼璞凡灼热的视线撞了个正正好。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反胃感一下子涌上心头,乌攸一边百感交集着,一边猛地低下头,竭力忍耐着呕吐感,怕自己一个没把持住,吐楼璞凡个一头一脸。
看着乌攸低下去的头,楼璞凡更觉得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这乌表妹果然对自己有情,否则,何以解释她一与自己的视线接触,就如此羞涩?
心里想着,楼璞凡的甜言蜜语就开始憋不住大甩卖了:
“乌表妹,请恕我轻狂,但我需得说,我与乌表妹或许是前世有缘呢,若非如此,何以昨日那些过路神灵听乌表妹一言,就饶过了我?”
他轻轻地把折扇往手掌心轻轻一拍,勾起嘴角,笑得很有些邪魅的意味:
“再说了,表妹是如此的风姿出众,许就是天上的某位神灵下凡呢,那过路的神灵才能听乌表妹之言。”
周约闻言,用帕子掩着嘴笑了:
“楼表哥,你也真是的,说些这个有的没的。别戏弄人家乌表妹,人家面皮薄,你看,人家的小脸都红了。”
周织则朝向了乌攸,半促狭半安慰地笑道:
“乌表妹,你可别听他满嘴胡沁。楼表哥最是个软心肠的好人不过了,家世又好,长相又好,但唯一不好的就是生就一张滑嘴,欠抽的很。”
二表嫂,你这句话真说对了,他就是欠抽得很。
而且,他唯一不好的可不是牙尖嘴利,唯一不好的是投错了胎,应该投去个姑娘家,哪怕去搞百合也比放任他祸害别人家的闺女要好。
这风流公子的腔调,或许还能勾得以前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乌攸喜欢,因为一个人的口味总是固定的,乌攸就是喜欢某些不走寻常路的人,不管是风流公子楼璞凡,落难公子白玉及,还是江湖少侠宋箭,都有种刺激的感觉。而现在的林回今也属于此类的翘楚,一看就是个嘴花花的熊孩子。
乌攸年少无知的喜欢气质坏坏的人,但后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爱上的这些人,不只是气质坏坏的,尼玛连人也是坏坏的,最后才挑了林回今,这个不管怎么油嘴滑舌,但总算还长着颗责任心的好小伙。
乌攸低下头,微微翘起嘴角,按捺好蠢蠢欲动的杀人之心,柔声说:
“若说是前世有缘,或许是的吧。楼表哥可曾听过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
这句话一出,楼璞凡那颗春心简直快要跳着霹雳舞一路跳到嗓子眼去了。
对此,乌攸只想冲他竖个中指。
我要是祝英台的话……你特么知道马文才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