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攸嘴角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声音中带了几分娇嗔:
“你这些日子对她那么好。不会舍不得啊?”
林回今就喜欢乌攸这种傲娇的样子,自从她怀孕后,看起来可人娇俏温柔了不少。偶尔的娇嗔更是叫林回今把持不住。
要不是怕伤着她……
他俯身下去,吻了吻乌攸的唇角,说:
“舍不得什么?我告诉你吧,我就是个容易翻脸不认人的,我喜欢的,我要疼着爱着好好护着,我不喜欢的。爱去哪儿凉快去哪儿凉快。”
乌攸睁开了一只眼睛,躺在林回今怀里。盯着他笑开了:
“那你将来要是不喜欢我了呢?”
林回今揽紧了乌攸,说:
“我哪儿敢呢,你可是我老大,是我上级。你要是把我开除了,就是你把我扫地出门。到时候我能往哪儿去?当孤魂野鬼啊?我哪有那么蠢?”
在乌攸和林回今愉快地调.情时,周约正对着镜子,查看自己脸上的伤痕,身后站着松枝,她新近培养的心腹。
矽线折掉之后,周约就一直没敢再培养心腹,可是,宋箭的事情发生之后。她不得不拉拢起身边的松枝来。
有了一个心腹,才更好办事,用不了解的人。实在是风险太大。
松枝望着周约,发现她正不断用手抚摸着脸上的伤痕,忍不住出声劝慰她:
“夫人,您不要太过在意,爷对您毕竟还是在意的,这些日子不都是天天来吗?那些个药膏也都供着。要是日日抹着,准会好的。”
周约冷笑了一下。
会好?
周织这贱?人真是个狠角儿。居然在她的脸上留下了这么一道老长的伤口,当时的她并没怎么在意,结果一不小心,伤口化了脓,花了她好长一段时间治疗,直到现在,这道伤疤还是触目惊心地盘踞在她的脸上。
她心里清楚,这伤,怕是好不了了!
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人,都是爱惜自己的容颜的,更何况周约还没有到三十岁,脸上添了这么一道伤疤,遮也遮不得,消更消不掉,心里的痛苦可想而知。
她恨得咬紧了牙齿,面上却露出了浅笑:
“也许吧。你刚才探听到,爷要出去办事?”
松枝闻言,立刻压低了声调:
“嗯,是的。好像是棺材铺里一直供应木材的木材商出了点儿事情,爷要出去置办木材,还要寻找新的木材商。听说要离开半月。”
周约叹了口气,盯着镜中的自己,口气微妙道:
“那,那两件事,你可办妥了?”
松枝的声音有些发颤,声调更是压到了几不可闻的程度:
“嗯,夫人放心吧。”
周约舒了一口气,提高了声音,朗声道:
“你父母身体安康便好。乍一听你说你父母都染上了病,还吓了我一跳呢。”
松枝的眼珠朝四周转了转,安抚了一下自己狂跳着的心脏。
夫人这是怕隔墙有耳呢。
半月前,夫人好像就听说了棺材铺中的木材供应出了些问题,那个时候,她悄悄唤自己过去,递给了自己一张字条,上面交代着,让她以父母病重的由头出府去,替她办两件事。
在字条中,夫人反复交代自己要小心,千万要注意有没有人跟踪她,弄得松枝在办事的时候,始终提着一颗心。
现在,夫人终于要把那两件事……统统付诸实践了吗?
……
林回今算是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跟乌攸交代过后的两天后,就收拾行李走人了。
林回今走后几天,乌攸才捱过了那段痛苦的孕吐时光,成天缩在房里,也不去招惹周约,安安生生地养胎。
林回今走的时候,恰好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将满九个月的时候,眼瞅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距离林回今为她估算的预产期,也只剩下半个月了。
刚开始,乌攸的心态还是蛮轻松的,但是,到了该回来的时候,林回今却半点儿音讯都没了。
孕妇本来就想得多,乌攸也不例外,尽管她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疏导,玩笑说,林回今说不定是在外头看到了什么漂亮妹纸,去泡妞去了,但总是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林回今不是说过,半个月之内肯定能回来吗?
怀着这样的忧虑,乌攸再次迎接来了一个重大到叫她有些接受无能的挑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