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进了东跨院都没见到诺温夫人,而听两名悍妇嘀嘀咕咕的牢骚,现在她俩也被禁止进内室,而且,也见不到诺温夫人了,有什么话,还得通过别人通传。
看来虽然医生诊断张生的疣症平时并不感染,但还是令诺温夫人有了心病,远远的避开为是。
两名悍妇对张生态度特别恶劣,自是因为张生的关系令她俩失去了诺温夫人的欢心,看样子,若不是因为张生脏兮兮恶心巴拉的无处下手,早就痛打张生一顿了。
张生进了屋,两名悍妇刚刚把门从外面关起,四夫人就急匆匆迎上两步,说:“你没事吧?”
在屋里提心吊胆等了一天,四夫人度日如年,直到再看到张生身影心中才一松。
张生笑道:“没事。”
两人便都突然有些尴尬,怎么都感觉这氛围,好像一直在家苦苦等候丈夫回家的妻子。
张生咳嗽一声,说:“出去拉了一天煤,累死了。”
“这怎么办,不会影响你的正事吧?”四夫人美眸里闪过丝焦虑。
张生笑笑:“不碍事,旁敲侧击的打听了,诺温看来是准备在家过节,我这几天也做好准备,认真策划一下。”踱了两步,走到西墙处敲了敲墙,说:“隔壁就是诺温夫妇的卧房,有什么事情,我都能听到。”点点头,“嗯,有一个下人在收拾房间,看来诺温夫妇不怎么得人心呢,下人在偷偷骂他俩。”
四夫人诧异道:“是吗?”走到墙边侧耳细听,却哪里能听到一丝动静。
张生笑道:“四姐你就算了吧,我耳朵灵。”
四夫人瞥了张生一眼,说:“就你偏偏这许多花样。”从昨天到今天,可真是重新认识自己这位契弟了,他好像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本事,以前可真是不知道。
原来还以为他是内地军方的人,他所谓的资产多半是军方资产,为他打掩护的,但现在看,这些猜测可是全不沾边儿,这位契弟,神奇的很,只怕金钱之类的,对他来说完全没有意义,他想赚多少钱,完全是看他的兴趣而已。
正胡思乱想间,却见张生“啊”一声,说:“差点忘了。”随即伸手探入怀里,掏出来一个纸袋,他佝偻着腰却是方便了,藏什么都藏得下。
张生笑着说:“我看那个老缅婆衣服什么的给你准备的挺充足的,生活照顾的也行,但是她没问过你口味吧o她毕竟不是和你真的交朋友我今天偷着帮你顺的,炒饵块,你最喜欢吃的口味,好久没吃过了吧?”
四夫人惊喜的叫了一声,随即又急忙捂住了嘴。
张生哑然失笑,说:“没关系,你别喊太大声就行,那俩恶婆子没在院里,也怕咱传染她们呢,去院门外守着呢
四夫人莞尔,又欣喜万分的接过张生递来的纸袋,毫不掩饰她的馋意,美滋滋吃了起来。
看她吃相张生心里一哂,四姐有时候也跟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