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虽然语气平静,语速平缓,但,她好像听出了,丝丝的怨气。
这陆寂琛是在怨她么?
“陆寂琛,婚后我好像从没要求过你对我忠诚,什么忠犬的,也是你自己说的,你现在问我是什么意思?”,她觉得有点好笑,双臂环胸,反问他。
乔冉的这句,轻易地击溃了陆寂琛伪装起来的淡定!
看来,她是一点都不在乎的!
“没什么意思。”,他淡淡地说了句,松开双~腿,站起身。
他是说,他也可能会背叛她,也不可能一辈子对她不弃不离?
乔冉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去往书房方向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想。
难道,他昨晚真的和那女人……
想到这点,心口有点堵,大脑有点发热,很不舒服的感觉。
就算他真*了,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是理智的想法。
陆寂琛进了书房后,一直没出来,不知在忙什么。
她换了运动鞋,短裤,背心,开了放在窗边的跑步机,戴上耳机,听着音乐跑步。此刻,她需要忙碌。
很不喜欢和陆寂琛冷战,虽然也不算冷战,但受不了他一声不吭的样子。
书房里,所有灯光亮着,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玻璃反光,倒映出半隐半现的画面,穿着深色毛衣的男人,顷长的身影站在画架前,修长的手指捏着素描铅笔,铅笔在不停滑动,认真地勾勒出每一根线条。
浓黑的剑眉中央,纠结着深深的“川”字纹。
画同一个人,心情却是两样,画出的画,风格也是两样。
眼前,画上的人,少了阳光、青涩,多了成熟和几分忧郁。
在知道真~相后,他明知道现在的乔冉是一个没有爱,铁石心肠的需要被爱救赎的女人,但,当她对自己无动于衷时,他还是介意了。
他也终究不是个动物,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并且对她爱之入骨的男人,面对她的冷淡和不在乎,当然会失意,会有脾气。
此刻,想起那些视频画面,心又在翻~搅,对她的疼惜一点点地恢复,笔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画面上,性~感妩媚的女人,却有一双忧郁的,教人心疼的眼神。
她跑了一身的汗,摘掉耳机,看了眼书房方向,门还紧闭着。
十点了,他不想睡觉了?这人,还和以前一样闷,应该在画设计稿吧?也可能在忙集团的事,也许,正在策划,怎么一步一步地,把乔氏吞掉呢。
她就是这样,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孩子和小动物,她防着所有人,包括,枕边人,陆寂琛。
“啊——嗷——”,就在她失神时,忘记了脚下的速度,跟不上传送带的速度,她身子不稳,直接从跑步机上摔了下来。
“噗通”一声,声音很沉,整个人栽在了地板上。
正准备收笔的陆寂琛,听到外面的动静,挑眉,立即出了书房。
“啊——好痛——”循着声音来源,他看到靠西面的落地窗口,跑步机旁的地上,乔冉躺在那,嘴里发出哀嚎声。
“怎么了?!”,大步走了过去,跑步机还在工作,他蹲下~身,看着满头大汗的她,气恼地问。
“不小心摔下来了!”,她大声说,咬着牙,身子左侧很疼,下巴好像被磕着了,火辣辣地疼。
“跑个步也能摔下来?!”,陆寂琛没好气地吼,她已经爬着做起来了,左边的手臂有点红,她右手抚着下巴,“还不是因为你……”,她嘀咕,陆寂琛微愣,将她抱起。
穿着运动鞋,黑色运动短裤以及背心的她,被他放在了*~上。
“骨头疼不疼?”,陆寂琛检查她的手臂,问。
“不疼,啊,你别按!”,手臂被他捏得更疼,她大叫。
陆寂琛没听她的,继续向她的下~半~身按去,“陆寂琛!你别碰我了!”,故意让她难受的吧?乔冉拍了下他的手背,连忙躲开。
看她还有力气的样儿,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不再管她,出了卧室。
乔冉见他出去了,有那么点意外,“嘶……”,不管她就算!疼得摸了摸下巴,死尸一样地躺在*~上,连鞋子也没脱。
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没那么疼了,检查了摔疼的地方,发现有很多的淤青,下巴上也有。
要热敷还是冷敷?
她下了*,去了厨房,从冰箱冷冻柜里找出冰块,包裹上毛巾,按在下巴上,这时,在充电的手机响了。
是莫驿程打来的。
“莫总——”,说话间,声音有些模糊。
“你怎么了?”
“刚不小心摔了一下!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啊?”,她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自然地问,陆寂琛从书房出来,见她在和莫驿程打电话,脸色微变。
“最好量一下~体温,如果温度高的话,立即去医院,发烧千万不能拖!”
“没事,不打扰。嗯,就这样,拜拜——”
“嘶——”
她起身,刚转身,看到他的身影,吓了一跳,“你——”,她冲他白眼。
“做贼心虚啊?”,他嘀咕了句。
“什么做贼啊?”,她连忙反驳,因为他说话很难听!
陆寂琛酷酷地转身,不理她,走去卧室,乔冉火大,立即追了上前,“你站住!把话说清楚!”,他根本不听她的,根本没停下。
乔冉气得直接用手里的冰袋砸他的后背,“你才贼呢!半夜出去偷女人!下~流!龌龊!”,心口郁结的闷气,此刻通过对他的咒骂发泄~出来。
房门口的陆寂琛顿足,嘴角瞬间得意地上扬,他转了身,乔冉朝着他冲了过来,“你凭什么骂我?”,她站在他面前,仰着脸,冲他问。
他刚刚的那句:做贼心虚。就像是一根导火线,给了她发泄心中郁闷的机会。
“你反应这么激烈干嘛?”,陆寂琛幽幽地问,好笑地看着她充满斗志的一张脸,在乎,她一定很在乎!
“因为你骂我!”,她说着,动了手,拳头砸向他的胸口!
“你打人干嘛?”,陆寂琛的身子一动不动,也没拦着她,睨着她,平静地问。
乔冉看着他那镇定的样子,一只手紧紧地揪着他毛衣的领口,十分用力,“我就想打你!怎么着?”,蛮不讲理地说,咬着牙,其实很想抓坏他的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这死混蛋,做错事了还一副大~爷的样儿!
“不怎么着,松开,我睡觉去了。”,陆寂琛淡淡地说,仍旧淡定自若的样子,内心早已欢天喜地了。
他不怕被她打骂,就怕她心如止水,对他冷淡。
这样,起码证明,她在乎他,因为他和别的女人*,生气了。
“我不准!”,她霸道地说,双脚踢他的小~腿,咬着牙,一脸凶巴巴的样子,“我怎么着你了?”,陆寂琛忍着疼,淡淡地问。
“你骂我了!”,她说着,用力地将他一推,他身子朝后退去,她继续推,用尽了所有力气,他的身子跌倒进大*~上,乔冉直接朝他的身上压去!
就好像当年在学校跆拳道社……
她像一头发怒的小野兽,坐在他的身上,双拳重重地捶打他的胸口,陆寂琛丝毫不还手,也没喊疼,“你还手啊?!还啊!你怎么这么窝囊?!”,乔冉边打边骂,刺激着他。
“我不打女人!”,他沉声说。
唯一一次,冲她扬起手,想要打她,是五年前,流~产室里,那一次,他都忍住了。
她面红耳赤,也想到了那一次,双手抓着他的毛衣领口,很用力,他领口被她撕坏,“你就是窝囊!”,她继续怒骂,陆寂琛这时猛地翻了身,将她压在身下。
双手扣住她的手腕,双~腿压住她的双~腿,将她治服,“发泄够了没?”,他黑沉的目光紧锁着她,沉声问。
“没有!混蛋!”,她大声吼,陆寂琛蓦地低下头,堵住她的嘴。
“唔……滚开!”,她躲闪,用力地将他推开,“这下,轮到我发泄~了!”,陆寂琛笑着,说了句,声音低沉而浑厚。
乔冉愣了愣,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发泄的方式就是,折腾她!
“凭什么?!”,她气愤地反驳。
“那你凭什么?老婆,吃醋了?”,陆寂琛笑着问,看着她涨红的脸,眸子里蕴藏着柔情。
“我就是想打你!吃醋?我吃什么醋?搞笑!”,乔冉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自己受他的绯闻影响了,就是想揍他,见他沉默,她就想跟他打架,那样,起码痛快点!
“我也就是想要你!”,她不承认,那他也不承认,说罢,又咬住了她的唇,啃噬着,#已屏蔽#,乔冉扭着腰,不停挣扎,却逃不了他厚重的高大身躯。
“唔……你别碰我!”,他松开她时,她的唇肿~胀不堪,脸色也涨红,喘着粗气,扭着腰,冲他抗议。
她身上还穿着短背心,胸口在剧烈起伏,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头发束起,气喘吁吁的,额上还有汗水,看起来性~感而充满了活力。
只可惜,她再有活力也躲不过他的蛮力。
“到底吃醋了没?昨晚,我去夜店了,晋安派来的公关总监简直是个尤~物……”,他嘴角勾着坏坏的笑,看着身下满脸倔强的小女人,幽幽地说。
“胸,比你大了足足一个*。”,他的视线下移,看着她高耸的胸口,幽幽地说,“弹~性也不错,肯定不是隆的。”,看了眼她凶神恶煞的表情,他接着说。
“下~流!把你的脏手松开!”,乔冉脑子里晃过他们*的照片,那个女人,好像是挺美艳的。
“还说没吃醋。”,陆寂琛说完,埋下头,#已屏蔽#,她瑟缩着,有些颤抖。
“我没吃醋!陆寂琛,你以为你是谁?!我乔冉现在对你没感觉!”,她大声地吼,不可以再动情,那样,会心软,会松懈,会下不了手!
他抬起头,看着她的脸,“我不信。”,笃定地说完,低下头,牙齿咬住薄薄的布料,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牙齿用力,将她的背心拉起,背心下边缘蜷曲起来,滑至她的上胸围。
“不要!陆寂琛!你的脏嘴,别碰我!”,她扭着腰,挣扎,大喊。
他根本不听,停不下来似地,沉醉于她的胸前,像是永远品尝不够似地……
“她的腰也很系,不盈一握,没一点赘肉。”,来到她的腹部,他欣赏着她腹部的文身,扬着唇,邪恶地说。
“你,作死!”,乔冉听了,气得咬牙切齿,居然还拿她和那女人比较!
“对了,她还求我在她的后背作画……”
“陆寂琛!”,他的这句话,更是激怒了她,遥远的记忆浮现,那年,陆寂琛用水笔在她的后背,画了他的设计……
“我没画,但是,老婆,我突然心血来潮了!”,陆寂琛说着,立即起身,她也要爬起,奈何,他还坐在她身上,只见他一把将身上的毛衣脱下。
顺着刚刚被她撕坏的领口,用力,撕成两片!
“你想干嘛?!”,乔冉看着他那狂野的样子,大声问。
“趴着!”,他命令。
她怎么可能听他的话,陆寂琛只好自己动手,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她趴在*上,还没容她挣扎,他又从她身后,压住了她!
她一只手腕被他捉住,然后,毛衣的袖子被他缠上了她的手腕,他要绑着自己!
“陆寂琛!你说过,不打女人的!”,以为他要打她,乔冉大惊。
陆寂琛莞尔,没回应她,继续自己的动作,将她另一只手,用毛衣的另一半缠上,然后系在*头。
这样,她双手都被他绑住了,陆寂琛起身后,乔冉的双腿在踢打,双臂也在扭动,“你这个*,你到底想干嘛?!”,她气愤地说,房间里没什么动静,她抬起头,房间里哪还有他的身影。
可不一会儿,陆寂琛又进来了,手里拿着调色盘和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