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刚才没看花眼,是黄埔圣跟一个墨镜男在一起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追到拐角,看向过道尽头,一个人影都没有!
一间一间包房的门是紧紧关着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过道里是悄无声息的。从尽头走过来一个端着托盘穿着这家会所制服的男服务员,见到他,恭敬地点头,梁仲霆自然地走过。
随着服务员打开一间包厢的门,女人的娇笑声,淫~乱声传来,“圣总,不要啊……太凉了啦!”
"小妖精,嘴上说不要,下面的小~嘴可是想得紧,是不是?"
本欲离开的梁仲霆,在听到熟悉的男声时,脚步顿住了,立刻转身,走向那间开着门,灯光流泻~出来的包厢,在地上的光线就要消失时,他猛地将快要被关上的房门推开!
纸醉金迷,淫~乱不堪的包厢,因为有人突然闯入而停止一切。
沙发上,黄埔圣衣衫不整,大~腿上跨~坐着一个性~感妖~娆的女人,女人上身只穿着一件金色吊带,吊带下摆被撩起在胸~部,还有两个女人分别依偎在黄埔圣身体两侧。
"先生——",服务员立即要请突然闯入的梁仲霆离开,梁仲霆左手臂一扯,将服务生拉开,俊脸黑沉,一身冷意,且不说刚刚和男人*的是不是黄埔圣,但此刻,他一个人跟三个女人在这淫~乱,着实刺激到了他!
他一身森寒,朝着黄埔圣走去,黄埔圣乍一下被梁仲霆的气势吓住,三个女人也是害怕,坐在黄埔圣大~腿上的,将衣服拉下,有些狼狈地从黄埔圣的大~腿上下去,其她两个已经起了身。
"都出去!",梁仲霆发话,一声令下,三个女人连忙出去了,服务生还犹犹豫豫,被他阴鸷的目光吓得离开包厢。
黄埔圣整了整衣衫,给自己壮了胆儿,“梁总,这可是我的地盘——嗷!”,他正要对气势汹汹的梁仲霆提出警告,衬衫突然被抓紧,黄埔圣整个人被提了起来,梁仲霆的右拳狠戾地砸在了他的脸颊上,黄埔圣像个娃娃似地,被他丢在了沙发上。
"她怀着身孕,你却在外面花天酒地?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梁仲霆恼怒地吼,黄埔圣从沙发上坐起,脸颊上已经挂了彩!
"你他妈凭什么管我?!",黄埔圣也是怒了,平白无故被人打,还是人生头一次,他像个男人一样,从沙发上站起,和梁仲霆对峙。
他是没资格管,也被黄埔圣堵得没话说,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放过他了,揪住他的衣领,有力的拳头再次落下,一句话不说,对着黄埔圣那张绝美透着妖气的脸打。
为怀着不到三个月身孕的董京梦打抱不平!
她辛辛苦苦怀着身孕,她的丈夫却对她不管不问,还在外头花天酒地!他为她心疼,也气愤!
拳头不停地砸下,黄埔圣根本没反手的机会,双手抱着头防御着。
直到保安冲进来,梁仲霆才住手,而黄埔圣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他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冤!
保安认出梁仲霆,不敢动,也认出了黄埔圣,矛盾着,不知如何是好,这两个大人物,他们谁也不敢得罪啊!
黄埔圣是做公关的,这种事,他也不敢张扬,瞪了保安,保安立即出去,但是,白白被梁仲霆打了,他心里也是不服气!
"她当年流~产的时候,你又在哪?",黄埔圣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瞪着一身正义凛然的梁仲霆,他对他讽刺道。
梁仲霆的心猛地颤了下,拳头握紧,“再让我看到你在外拈花惹草,我决不放过你!”,他冷冷地警告,出了包厢。
他离开后,黄埔圣跌坐进沙发里,气得一脚将茶几踢开!
不一会,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幽暗里,戴着墨镜的男人进来,黄埔圣突然站起,对男人拳打脚踢起来,不一会,被男人治服!
"为了保护你!我受了多少怨气?!我他妈要跟你分手!",幽暗里,黄埔圣倔强地说。
"不、可、能!",男人一字一顿。
***
董京梦是被黄埔圣叫去他的公寓的,见到鼻青脸肿的他,她甚是意外,“你被家暴了?”,她戏谑地问,黄埔圣手里拿着冰袋,贴着脸颊。
"是你那个前夫的杰作!他~妈~的!",黄埔圣气愤地说,很是粗~鲁。
董京梦诧异,在沙发上坐下,疑惑地看着他,黄埔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
原来,梁仲霆是为她打抱不平。
"他没对你说?",黄埔圣也好奇,问了句。换做别人,早向她告状了。
"没有啊。你也是,也不收敛点,被媒体拍到怎办?!",董京梦恼了一句。
黄埔圣苦笑,头后仰,后脑勺枕着沙发靠背,看起来很难过。
他也不容易,她还是很同情他的,除了撒谎的事。
"所以叫你过来住,演戏也要演的真实点,别总往娘家跑!",黄埔圣起身,对她说。
之后的几天,董京梦一直住在黄埔圣那,黄埔圣还送她去上班。
梁仲霆是看到了,心里酸地不行!
却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他眼前秀恩爱。
他没告诉董京梦那晚的事,为她好,不想她伤心。
何况,怀着孩子呢,有什么三长两短怎办?
***
怀~孕满三个月,她产检,又是一个人。
他是偷偷跟去医院才发现的,医院走道里,她手里的检查报告掉到了地上,正要弯身去捡,梁仲霆突然出现,帮她捡起。
见到他,她皱眉。
"你怎么又一个人?!黄埔圣呢?!",那个人渣!她一定不知道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
"他出差了,我一个人没问题,你怎么在这?",她连忙回答,从他手里拽过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