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柔的吻在女人隆~起的腹部上缱绻,在他眼里,这孩子等于是他的孩子,是第一个孩子回来了。有痛,有酸,更多的是怜惜,他认了!
原本是触不可及的人儿,在跋涉千山万水之后,终于得以跟她重逢,除了好好爱她,弥补曾经的缺憾,其它一切都不再重要!
他的嘴角周围滋生着一层胡渣,随着双~唇的上移,丝丝酥~麻的感觉从肌肤上荡漾开,她的背后仰着,他一双手撑着她的背,随着他双~唇的移动,她的腰渐渐地直立起来,毛衣被撩高在胸~部之上……
纯白色的薄薄的蕾。丝胸衣,包裹着她的丰~满,三分之二的*设计,使得那两座圆润的白~皙嫩~肉呼之欲出。几年不见,它们好像变大了。
原本有宽松毛衣的遮掩,他根本不知道,里头是如此诱人和迷人的*。
男人火热的视线紧盯着她的胸前,贪婪地看着自己曾经的所有物。之前见过她在晚宴上穿过低胸的礼服,吸引了 不少男宾垂涎的目光,当时,他是恨不得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或者直接把她拖走!
因为这是他的所有!
“嗯……”,突然之间,他像一头猛兽见到了一只白兔,扑了上前,他的头埋进了她的胸前,并发出粗野的喘息声,火舌挤进了那饱~满之间,在沟壑里放肆搜刮。
董京梦一脸迷离,双颊潮~红,双膝跪在他的腿上,没有支撑的双手抱住了他的头,看着他埋首在自己胸前,疯狂亲吻的画面,她全身火热,心跳更加快。
除了四个月前的那一晚,太久没感受到他的激情了。那样凶猛、野蛮,就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客厅里,地板上,男人坐在地上,小女人跪坐在他的腿上,毛衣被堆叠在她的胸~部之上,她微仰着头,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胸前,画面激情而惹火。
拇指和食指扣住胸衣背后的排扣,熟练地一拉,那薄薄的束缚挣开,她顺畅地呼了口气,然后,从鼻腔里发出猫一般的长吟……
气喘吁吁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
在形势就要一发不可收拾后,他松开了她,大手捧着她的脸颊,目光灼热和她迷离的眸子对视。
“怎么了?”,她正沉醉在他织造的激情的网里呢,他却停了,她有那么一点点,失落地问。
“你怀着身孕,我怕伤着你。”,他粗喘地说,董京梦意识到这一点,脸颊泛红,她是没有经验,也没问过医生可不可以,虽然有的书上说,可以适量运动。
还是小心为妙吧。
而且,他可是个少了一颗肾的男人,这方面的运动,会不会让他力不从心?
“嗯……小心点好……”,她没敢提他的肾,怕伤着他的自尊,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柔声地说,“不准你再退缩,以后要好好照顾我和宝宝!爱我就守在我身边,不许放手!”,她红着眼眶,看着他的俊脸,哑声地说道。
“你真不嫌弃我?”,他仰着头,看着她的脸,心颤地问,她就是他的一切希望,是光明的来源。
对她的爱,让他这个有着骄傲的大男人,冲破了自尊,自私地,不顾一切地冲向她!
“我认为自己挺自私的!”,在她没开口前,他又说了句,董京梦心疼,怎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不告诉我,才是自私!我对你的爱,就那么肤浅吗?你少了一颗肾,我就不爱你的话,那还算什么爱?你不告诉我,让我以为你不爱我,才是自私,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她红着眼眶,心酸地说,吸了吸鼻子,喉咙梗塞着。
“你怎么这么傻?我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爱?”,梁仲霆苦笑着问,捉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跟你在一起,心里很踏实,很有安全感。这五年,我一直在寻找那种感觉,也尝试着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但是,找不到那种可以全身心依赖的男人。”,她撒娇地说着,眼泪不禁又落下。
“有时候真的挺恨你的!我们曾经那么好,我那么爱你,你还抛弃我,不闻不问。”,她控诉,心里有太多的苦,反手抱住他,在他的后背捶打。
梁仲霆苦笑,一直觉得她是个挺坚强独立的女孩,没想到,她内心里如此地依赖自己。
可能缘于第一次见面吧,在她承受失去父亲的痛苦时,他出现,给她鼓励和安慰,就那么,在她心里扎了根。
他用力地起身,双~腿有些麻痹,并没将她放下,打横抱着她,走到了沙发边,在沙发里坐下。
“我还是不想原谅你,怎么办?”,她停止抽泣,捧着他的脸,双手在用力搓~揉,终于能切切实实地抱着他,亲着他,骂着他,任性地对他撒娇了。
“那你怎样才能原谅我?”,他苦笑着问。
“主动地追我,要像我爱你那样,热烈地爱着我!不准自卑,想怎样就怎样!我喜欢那个霸道的梁仲霆!”,她不假思索地说。
“我试试?”,他笑着说,目光一直锁着她,没有丝毫的转移。
她得意地抿唇,笑着,以前都是她在主动,这次,轮到他这个老男人主动了!
光听他说爱,可没真正地感受过他的爱呢。
这个不懂浪漫的老男人,除了“求婚”那次,就从没送过她花,没送过她任何礼物,只会给她钱,让她自己去买!
“不是试,是努力追求,我不满意的话,就不要跟你好了!”,她傲娇地说,从他身上下来,梁仲霆立即跟上,她在他的房间里打量。
跟隔壁的她的公寓一样,三室两厅的布局,主卧,客房,书房,一厨一卫。
“首先!戒烟戒酒!”,她看着地板上散落的酒瓶子和烟头,气得几乎咬牙,都没了一颗肾了,还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
梁仲霆双颊上泛起一抹羞红,想到刚刚颓废的自己被她看到了,挺不好意思的。
重重地点头,表示会听话。
“你是不是常喝酒?”,想到那次在京城,他也是喝得酩酊大醉的,是不是常借酒浇愁?
梁仲霆诚恳地点头,但以后不会再喝了,他在心里保证,边系着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