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为此给你一份保险金。”
“保险金?”
“一份特别的保险金,如果你发生意外,你的孩子和你在西雅图的父亲都能获得一份赔偿,每一份的价值都高于你努力获得的股权价值。”
“当然这么说也不准确,DEROB拥有很好的愿景。”
“听起来你们已经为我想了很多了。”
“这是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会尽力做好。”
“你们有什么不能做到的吗?为政府工作,好了,作为一个安分守己的美国公民,我想不要知道才是明智的。”
“总之,请你务必考虑,你有两周时间。”
“谢谢。”
青口凌美的脸色渐渐恢复原先的镇静,她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处。站在一旁,声音清冷又神秘。
“我会为你多争取一点时间。请你考虑一下约翰,他的家族三代内已经发生过两起自杀事件,而且他的情况……”
“我想你可以走了。”
“请记住时间,下个月5日之前,请务必联系我。”
弗利感受到青口凌美说这句话时眼角细微抽搐,她在害怕什么?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在客人走后一直重复出现在弗利脑海中,她在害怕,究竟是什么?弗利没有头绪。
一瓶气泡水之后他完全清醒过来,匆匆冲了个澡,走进约翰房间。
“还好吗,小家伙。”
“是的,大个子。”
约翰镇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兰卡拉姆小姐快到了,今天还是她送你去学校可以吗,昨天她答应会给你带烤苹果派。”
“兰卡拉姆小姐,真是好人。”
“自己穿衣服?”
“当然,我可以。”
约翰的眼睛有点肿,弗利没有问,也没有提醒他,他至少该配合约翰保持这种平静。
对他们而言,如果有不平静的事情还需要面对,那么眼下这种平静即使充满潜在的不安和让人担忧的未知,他也不能打破什么,谁也不能。
也许这是他能和约翰在一起度过的最后一段安稳时光。
回到一楼,弗利知道有些事情必须立刻做,等约翰走出家门,他就要开始,在那之前他最好让自己再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