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家里索姓到了许久不去的租房,把女医生带了出来,也顺便把这里以前留下痕迹抹除干净,笔记本电脑的价值他现在不上,但也没浪费的习惯,随手带走了。
“这里是?”女医生打量着简陋的房间。
张衡笑道:“这就是我发家的地方,呵呵,好了,时间也不走了,你该去上班了。”
“上班?”女医院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她也在里面待了两年多了,思绪真的很难一下转化过来,这和张衡不同,因为他能时常在两个世界变换,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从来没超过一年。
不等接话,女医生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对哦,我今天该回去上班了,都有点不想回去了,等周末我又回来怎么样?”
“呵呵,你上五天班然后休息两年,真够享受的啊!”张衡打趣道,或许是为了放松吧,今天上午就要见到父亲了。
不能耽搁太久,接着就和女医生一起下了楼,好在地方偏僻,但其实这里面已经充斥着蛮人的耳目,但对张衡来说自然是自由的。
送走女医生后,他跑去买了些包子油条等早餐回家,正好母亲和妹妹也起床了,明显没睡好,张衡昨晚上既然已经表了态了,今天当然不会给母亲添堵,尽挑了些好的说,也说了些记忆里关于父亲的优点。
见到母亲开心,这比他自己开心更重要,可就是过不了那一个坎。
八点一刻,他从家里出门,到机场走绕城高速只要四十多分钟,到也不急,当即他就开车去和朴春成汇合,卓玛已经带人先一步赶到了机场。
上午十点半,张衡也到了机场,对面的停车场已经聚集了上百个蛮人,这让对面的警车已经亮起了红灯,其实以张衡目前的身手,可以靠作弊叠加战斗力,已经没必要让人保护了,现在的场面不过是为了接下来要办的事情。
――――――――“天华,我怎么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啊,无端端的有条子找到我们,还免费买机票送我们回蜀内,天底下哪里有这种好事。”张百忍当初跑的时候是先扒汽车,后扒火车,不说九死一生,但也熬了好几年,才能一天吃上三餐饱饭,他也不是没想过挣钱回村里还帐,毕竟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总是把主意打到了赌博上面,认为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开赌前每次都幻想能赢到三十万,只要有三十万马上就收手拿着钱回老家。
但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往往十之**,何况是赌博呢,即便让他赢了三十万,怕是当场也收不了手吧,能克制得住的人往往不赌,能赢钱的人又最懂如何克制,经常输钱的其实已经丧失了克制能力,也就是所谓的输了不想走,赢了还想赢,最后赢的也输出去了。
“张哥,这你就不懂了,这叫遣送,内陆沿海还好一点,香江那边查得更严……”谢天华这位赤鹰大队的王牌也是位超级卧底,精通全国十几种方言,假扮起蜀人来一点马脚也没有。
“这次跑路回来也不知道杂混啊。”张百忍叹息着说道,要说回家,他还真不敢,上次玩的鲨鱼机要是运气好一把就能赢一万,要是能赢个三十把,不,有个十把,赚个十万也好回家了,年纪大了,他也不想真的死在外面,别到时候去了下面都找不到祖籍投胎。
谢天华等着就是这句话,顺着道:“张哥,你要不嫌弃,到了蓉城先到兄弟那里去住,我有个小妹在蓉城,咱们先去投靠她,先把吃住解决了,在寻思点来钱的路子。”
张百忍一听顿时大喜,“天华兄弟,真是太麻烦你了,你你救了我的命,我还反过来吃住你的,以后等我发达了,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谢天华心道,你已经发达了,怕是你那厉害非凡的儿子已经在机场等着了吧。
“都是兄弟,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不过兄弟我年轻的时候到是学了点面向的皮毛,我观张哥你今年是本运年,应该会时来运转。”
“别提了,去年赌钱还赢了点,本指望今年加把劲,这下好了,留在仓库的七千多块钱货也没了,行李也收拾不上,身上就两百块钱,还是条子给的遣送费,唉!”张百忍皱起了八字眉,要不是现在要靠着这兄弟,不然早就开骂了,就他这种情况还叫本运年?
――――――――――飞机降落后,两人刚一露头忽然就被几个陌生人控制住了,甚至无视了机场内的安保,十分钟后,本来以为又被再次追杀的张百忍突然浑身颤抖起来,因为眼前的少年和他年轻的时候有七分相似。
“我叫张衡!”张衡在梦里想象过很多次再见到父亲时的情景,但从来没想到过他会表现得如此平静,不是假装出来的,而是真实的内心反应,原来一切的怨恨,一直以来的执念,只是一见就能轰碎!
“你是张,张,张衡,我,我的……”张百忍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了,话都说不清楚。
张衡直言道:“没错,我就是你十年前抛弃的儿子张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