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刺史府下属的各属官头头都纷纷到来。
“下官等拜见使君!”
赵俊生抬手:“都免礼,诸位都列席旁听!”
“是!”属官们纷纷走到两侧面对面战力。
赵俊生打量众人一番,又看了看李元德、卢巡等一些官吏说:“本将军听说刺史各大佐官不是被调走就是辞职走人了,刺史府的公务几乎完全停止,心中甚是焦急,这等现状绝不能继续,本将现在就进行任命,诸位既然都在,就互相认识一下,以便进行办理公务!”
“裴进,任命你为刺史府主薄,并暂时代理功曹一职,三日之内把刺史府辖下的各账簿、粮草、兵器甲胄和其他物资清理、清查一遍,三日后禀报本官!”
裴进站出来拱手答应:“多谢使君提携,下官定不负使君信任!”
赵俊生点点头,又喊:“东方辰,任命你为刺史府长史,并暂时代理别驾一职,三日之内把各郡官吏人员履历卷宗、各戍驻军兵将编制、名册清查清点后禀报于本将军!”
对于赵俊生自称本将军,文官武官们并不觉得奇怪,赵俊生本身就是平北将军,从汉朝开始一直到现在,刺史的职责最开始只是监察地方,并无实权,后来逐渐成为地方军政大员,经过了漫长的过程。
刺史分两种,一种带兵;一种不带兵。统兵的刺史一般都要加将军衔,不统兵的刺史只管民政。
东方辰站出来拱手见礼:“下官遵命!”
“曹蛟,由你暂代幽州都统,本将不日就上书朝廷举荐你正式接任,你三日之内把各军郡兵、本州州兵编制情况、实际兵员,整理成名册递交给本将查阅!”
“遵命!”曹蛟答应。
赵俊生又看向堂下各官员武将军官们很是严肃的说:“还请诸位多多配合以上三人,尽早让刺史府的公务办理走回正轨,若有故意刁难、拖延、拒不配合者,一经报到本将这里,绝不轻绕!”
“下官遵命!”众官员武将军官们不敢怠慢,纷纷站出来大声答应。
赵俊生挥了挥手:“好,若无其他事务,诸位也都乏了,各自散去吧!”
李元德立即拱手说:“将军初来幽州上任,下官等在城内醉仙楼订下了晚宴,略备了薄酒为将军等接风洗尘,聊表心意,还请将军及随行官佐赏光,切莫推辞才好!”
赵俊生也不拒绝,一口答应下来:“李太守和诸位同僚盛情难却,本将军就却之不恭了,届时定会前往赴宴!”
“如此下官等就不打搅将军歇息了,下官等告退!”
赵俊生等人在刺史府内好好休息了一个下午,到了夜晚前去醉仙楼赴宴,晚间一顿酒席吃到半夜才结束。
次日上午,快要到正午时分,太守府杨主薄才来到刺史府把剩下的几张卖身契交了上来。
等杨主薄走后,赵俊生把昨日拿到的十来张卖身契全部拿出来,连同杨主薄刚才送来的几张卖身契一起交给郭毅,吩咐他:“郭毅啊,本将考考你,给你两天时间把李元德安插在家丁和婢女中的钉子都甄别出来!甄别出来之后不许声张,更不许动他们,只管前来禀报于我,明白吗?”
“遵命,将军!”
只过了一天,郭毅就前来向赵俊生禀报:“将军,属下已经把李元德安插在家丁婢女之中的钉子都甄别出来了!”
“哦?”赵俊生有些惊讶,郭毅的能力似乎长进不小,不到一天就甄别出来了,“都有哪些人是李元德安插的钉子,说说看!”
郭毅从怀中拿出几张卖身契递上去:“将军请看,就是这五个人,三个家丁、两个婢女,属下已经分别派人盯过他们,也做过了调查,基本确认无误,至于其他人,暂时还没有发现端倪!”
赵俊生接过卖身契一一翻开,抬头问:“你是如何怀疑他们几个有问题的?”
“将军请看这几张卖身契,有三张是新写的,画押和笔迹都还完全干透,几乎可以断定就是昨天写的;另外两张很陈旧,看上去有好几年了,而其他十几张都应该是十几天前写的!属下根绝这五张卖身契的新旧怀疑他们五个有问题,因此从前天开始就派人暗中关注他们了,经过两天的观察,这五个人的确很可疑!”
赵俊生脸上露出了笑容,“好,做得不错,继续盯着这些人,不可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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