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观良说不用,“我挺喜欢它的。”
这匹马是祝观良自己选的,小幺儿原本就不是作为战马培养的,它母亲生它的时候难产,生完它就死了,它出生时就很虚弱,耐力跟体力上都不如其他马强。
这匹马是齐思接生的,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就跟自己孩子一样,不指望它能成为跟胜利一样的马中将军,只希望它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幸幸福福的过完马的一辈子。
所以小幺儿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训练过,过得逍遥自在。
齐思经常骑着它出去溜草,真跟养了个亲闺女一样,所以祝观良一开始选小幺儿的时候他是不同意的。
但小幺儿好像很喜欢祝观良,不止主动跪下前蹄让祝观良上来,还亲昵的求摸头。
齐思老父亲的心碎了,瞬间有种自个儿闺女被猪拱了的感觉。
齐邈摸摸“儿子”的脑袋,同情又炫耀的骑了上去,一骑绝尘,走的十分无情。
周乐平觉得,小幺儿喜欢祝观良大概是因为他身上的味儿,除却那股神秘的香味儿,还有一股药香,马爱吃草,草药也属于草,所以才喜欢他的吧。
“你们俩还真挺配的,都是漫不经心的温吞性子。”
“急什么,反正秋狩明天才开始,距离猎场也不过几十里,溜达着也能到。”
“你去过猎场?”
“方才遇到一位大人,闲聊了两句,是那位大人告诉我的。”
周乐平等着他慢慢朝前走,“你倒是跟谁都能聊上几句。”
祝观良摇头纠正,“是谁见了大夫都想要跟大夫聊上几句。”
“为什么?”
“因为都觉得自己有病。”
周乐平汗然,怎么听着这句话这么像是在说她呢?
小幺儿一路走一路吃,最后实在撑的吃不下了,这才撒开马蹄跑起来,两人不一会儿就追赶上大部队。
齐思看着小幺儿在祝观良胯下脚下生风,跑的那叫个酣畅淋漓,对祝观良怨念更深了。
到了猎场,该忙活的忙活,闲着没事儿干的就开始串门子增进感情。
赵鄧悄悄摸摸钻进祝观良账中,搓搓手,一脸苦瓜相,“祝大夫,你给本王的药,本王吃了也有几天了,可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呢?跟吃之前好像没什么区别呢?”
“王爷需要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王爷这病毕竟不是一天两天,过了这么多年,想要完全根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赵鄧急的直拍桌,“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行?总不能病几年就要治几年吧?”
祝观良劝他稍安勿躁,“那倒不用这么久,先服上半个月,若是半个月后还无感觉,就只能针灸了。”
赵鄧一怕见血,二怕疼,听见针灸头上就冒汗,“针灸?非得如此吗?”
“这是最后也是最糟的办法。”
“那怎么知道自己是好还是没好呢?”
祝观良想了想,附在赵鄧耳边问,“王爷最近房事如何?”
赵鄧回想着,好像没什么不对劲,骞骞还是那么美,也仍旧不主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