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不方便让我们知道的事情吗?呵,要是这样,那就别说了,我们也只是好奇。”祁二爷深知欲擒故纵之法,见孙东面有难色,于是先退一步,表现的很是大度,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不说,可以,那就别怪我们会误会瞎猜了。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听出祁二爷话中有话,孙东涨红了脸,连忙急着否认——名节重要,人家秋菊可是有人家的人,若是被误会了,自已以后怎么向人家解释?
“哦?那是什么意思?”祁二爷故做不解的问道。
“嗯.....,简单的说吧,天天的姑姑应该会下棋,而且棋力应该不错,至于是不是比我强,那就不好说了。”想了想后,孙东慎重的回答道。
“哦,听这意思,你们俩应该是没有直接交过手吧?”祁二爷问道。
“对,没有交过手。”孙东答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没有交过手,你怎么知道她的棋力强到连你也没把握赢?”祁二爷奇怪问道——八品棋士,在以棋为业者中虽然算不上很高,但那也是千中选一的人物,有些地方一个县城也未必出的了一个,在梅龙镇那么小的一个地方,居然会有一个让八品棋士都自觉没有必胜的信心,这怎么能不让人感到好奇。
“呵,这就要从天天身上说起了。”孙东笑笑说道。
“......,天天大概是半年前开始学棋,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他的启蒙老师是梅龙镇学无涯塾馆的老师,姓袁,叫做袁朗。这个人饱读诗书,学问极好,很让人佩服,不过棋力充其量最多只有三级,肯定超不过二级,算不上高手。”孙东继续说道。
“唔,一位私塾老师能有这样的水平也算是不错了,不过以这样的水平,能在半年时间内调教出天天这样的学生,似乎是不大可能吧。”酒鬼点了点头评价道——孙东所讲若是实情,那么昨晚那道题就算是袁朗自已来解一时半会儿也未必解的开,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种情况在棋界并不罕见,但仅仅半年的时间,未免也太短了些。
“狂兄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在和天天下完一盘三子局后,心里的怀疑就更加重了,因为天天在那盘三子局中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至少有三级的水平,考虑到下让子棋时下手一方的心理因素,他那时的水平应该在二级以上,甚至接近一级。”孙东点头赞同,并提供以实据。
“什么?你是说那孩子的棋力已经有二级了?!”听了这话,祁二爷和酒鬼都是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因为昨晚的那道死活题他们对谭晓天的棋力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强到这种程度。(未完待续)